唉
“這不是遇見京城出事了嗎?”
“皇后娘娘都被人殺了!”
“誰都不讓出京,查的可厲害了,好不容易賺點錢,這段時間在京城全搭進去了。”
船夫?qū)χf道。
“我也聽說了,這事真是玄乎?!?/p>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楚默和秦盈盈相互看了一眼。
“八成是廖國的人?!?/p>
“這么多年就一直和廖國打來打去的,估計是報復呢?!?/p>
“我出來的時候,還聽說皇上已經(jīng)派遣使者去廖國下戰(zhàn)書了?!?/p>
船夫搖著櫓說道。
“去廖國下戰(zhàn)書?”
秦盈盈有些詫異的問道。
“對,好像不光是廖國,我在船上看著,好像還有不少人。”
“兩位進船艙里面坐吧,現(xiàn)在的水流正合適,明天一早估計就能到了?!?/p>
船夫?qū)χ瑑扇苏f道。
楚默點了點頭,帶著秦盈盈走了進去。
“看來,皇后被殺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大慶各地。”
“只是皇上為什么會想著對外去宣戰(zhàn)?而不是在內(nèi)部查找?”
“難不成要以此開戰(zhàn)?”
楚默有些不解。
“當然會在京城查找,可別忘了皇上手下的影衛(wèi)。”
“他們的行動,尋常百姓自然不會知道?!?/p>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干脆跟你出京啊,半路還特意支開了那兩個人,我一個姑娘家跟著你,要是你對我做點什么的話,我可就危險了?!?/p>
“現(xiàn)在的我可打不過你?!?/p>
秦盈盈在恢復之后,又成了之前的那副樣子。
“你是說,影衛(wèi)可能會針對你?”
楚默似乎早就對秦盈盈的樣子免疫了。
秦盈盈見狀,也不再做作,在楚默身邊坐了下來。
“那是。”
“想殺我的人可不少呢,你不是知道嗎?”
“我這個第一花魁,想隱藏都沒法隱藏。”
秦盈盈有些苦笑。
“影衛(wèi)為什么會殺你?”
“他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還是說,你打算對皇上不利?”
楚默猜測著問道。
“你啊,還是這么多問題。”
“我猜測,應該是那位皇帝陛下,以為我是紅顏禍水吧……”
秦盈盈撇了撇嘴。
沒有完全回答楚默的問題。
“紅顏禍水?”
“這確實怪不得兩位殿下的?!?/p>
楚默見秦盈盈不愿多說,也沒有再問。
“哼!”
“等我回京就告訴京城所有的人,我秦盈盈的身子已經(jīng)被你占了,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p>
“看京城的人不把你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秦盈盈白了楚默一眼。
楚默:……
“船家!”
“過來一下!”
正在這時,船外面?zhèn)鱽硪魂囘汉嚷暋?/p>
“不太對。”
“要小心?!?/p>
楚默頓時警惕了起來。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這里也比較荒僻,怎么會有人?
“兩位客官坐穩(wěn)了,可能是水匪,我加快!”
聽著岸上的動靜,船夫也嚇得臉色蒼白,對著船艙內(nèi)招呼了一聲,就連忙瘋狂搖櫓起來。
但下一刻。
船身輕輕一墜,一個身影竟然落到了船上。
“船家,跑什么???”
“我們又不是水匪!”
“想問問你,這水環(huán)蛇的毒,可有辦法解?”
那人對著船夫問道。
并沒有在意船艙當中的楚默和秦盈盈兩人。
“水環(huán)蛇?”
“你們被咬了?”
“就是用水葫蘆葉子嚼碎了敷上就管用,但盡量別活動,最好是站著?!?/p>
船夫一看不是水匪,當即松了口氣。
對那人解釋道。
“水葫蘆?”
“多謝了!”
那黑影拱了拱手,扔下一大塊銀子,身影瞬間消失了。
“這……”
這一來一去,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
船夫一度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什么。
直到看見船板上的銀子,這才意識到不是做夢。
“啊呀,這真是發(fā)財了!”
“沒事了沒事了。”
船夫?qū)χ颓赜f道。
“剛才那人,身手不錯?!?/p>
“看清楚樣貌了嗎?”
楚默對著秦盈盈問道。
“沒有,但我注意到,他們的耳朵上面,有一道勒痕?!?/p>
秦盈盈對著楚默說道。
“勒痕?”
“你是說,影衛(wèi)?”
楚默頓時反應了過來。
影衛(wèi)是經(jīng)常戴著面具的,而且此人的功夫不低,這天下恐怕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楚默有些納悶。
“恐怕跟你這次的任務有關?!?/p>
“畢竟太子的奶娘逃走,不會沒有原因,而且剛剛出了皇后被刺殺的事情,皇上不可能不管?!?/p>
秦盈盈壓低聲音對著楚默說道。
“你在這等著,我跟去看看?!?/p>
楚默想了想,就要追出去,卻被秦盈盈給拽住了。
“沒有必要打草驚蛇,就算你現(xiàn)在功力大漲,他們也很警惕?!?/p>
“剛才不是聽說,他們有人被水環(huán)蛇咬了?”
“估計今天晚上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這里距離靈壽縣不遠了,先去靈壽縣看看?!?/p>
秦盈盈對著楚默說道。
楚默點了點頭。
這伙人不知是往南還是往北,如果往南倒是還好說,如果往北,倒確實麻煩了。
“老伯,這河里還經(jīng)常有水匪啊?”
楚默對著船夫問道。
“當然有?!?/p>
“這河流跟路一樣,有人走,就有人設卡?!?/p>
“而且在河面上想跑都跑不了。”
船夫說道。
“這里距離京城也不算太遠,不過是幾百里的路程。”
“朝廷就不管管?”
楚默有些詫異。
“管,怎么不管?”
“只要有人報官,就會有人管!”
“但是消停不了幾天,又就出來了,過船費還漲了不少?!?/p>
“這抓一次,漲一次,我們這過路的誰也受不了。”
“最后也就認了,反正他們就為求財,不傷人。”
“他們所在的都是一些支流,沒有什么官船,我們都是做點生意的,自然破財免災了。”
船夫無奈的說道。
“那些水匪在什么地方?”
楚默好奇的問道。
“這誰知道?”
“聽說是在靈壽縣西北的一片河岔當中,但誰也沒敢去過?!?/p>
船夫說道。
“原來如此。”
“那我們還是盡快趕路吧,別遇上了?!?/p>
楚默對著船夫說著,回到了船艙里面。
“怎么,你這是要打算為民除害啊,七爺?”
秦盈盈對著楚默調(diào)侃道。
“我沒那么好心。”
“剛才聽著船夫的話,我突然感覺有些奇怪,當時王翦跟我說的是,太子奶娘的馬車被半路埋伏,失蹤了。”
“馬車,半路埋伏,失蹤?!?/p>
“這就很有意思了?!?/p>
楚默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