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芷就覺得此時全身很熱,身體都軟成一汪碧水了。
容燼月抱著她的時候,她感受到容燼月身上沁涼清爽的溫度,忍不住朝著他靠近過去。
此時的葉白芷眸光盈盈如水,顯得楚楚動人。
她臉頰透著一抹嫣紅,容顏清媚絕倫。
看著她這個樣子,容燼月根本忍不住,吻上她的眉眼,漸漸落在她唇瓣上。
唇齒呢喃的時候,葉白芷覺得身體更熱了,熱的都要炸開,“熱……好熱……”
明明容燼月身體是冷的,為何還是如此。
雪幽塵目光幽暗,將容燼月拉開,“你理智克制一些。”
“你這個樣子,她只會更難受。”
容燼月看著葉白芷的樣子道:“看樣子我真的沒法安撫。”
說著,他無奈道:“如此看來,只有紀清寒能解。”
還是到了這一步。
還是要讓紀清寒來解。
雪幽塵道:“能解這個契約印記?”
容燼月眼底掠過幽深復雜的神色道:“這是上古時候靈獸跟雌獸之間才能形成的契約印記,相當于夫妻印記,解不了。”
“融血成功,便意味著他們心中其實有彼此。”
“紀清寒控制不住想她,便會觸發這個印記,他們一直沒有親密實質關系的話,這個印記會讓他們都難受。”
“平日倒還好說一些,但若是月圓之夜的話,就會更加難受。”
說著,容燼月看著夜空。
今晚便是月圓之夜。
無論是他還是雪幽塵都無法讓她好受一些。
她身體的熱度情動需要紀清寒來解。
“此時天色剛黑,她就如此,到了半夜的話,會更難受。”
“在上古時候,月圓之夜其實是雌獸更容易情動的時候,身邊都要有獸夫在。”
他舍不得看小丫頭這樣難受。
雪幽塵沉聲道:“那就把紀清寒找來。”
雪幽塵也舍不得讓他的阿芷如此難受。
對他來說,只要她開心便好。
看她因為難受眉眼間都帶上了水光,雪幽塵輕嘆一聲,低頭憐愛的吻去她眼角的水光。
“乖,很快就好。”
容燼月當即快速決定道:“你在這里陪著她,我去找紀清寒!”
葉白芷迷迷糊糊間聽到這句話,趕忙回過神來,伸手一把拽住容燼月的衣袖,輕聲開口道:“別,別去找他。”
“我……我可以抗住的。”
“他不會愿意,我不想用恩情道德綁架他。”
葉白芷不想逼迫紀清寒。
他那樣清正的人,怎能被如此對待。
容燼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傻瓜,你怎知道他不愿意。”
“他若心中沒有你,融血不會成功,他若心中沒有你,不會那么想你,以至于引動契約印記。”
看著葉白芷的神色,容燼月最終妥協道:“放心,他若不愿,我不帶他來。”
“一切遵從他的想法。”
“我都忍不住要妒忌他,不過以后小丫頭可要補償我。”
說完這番話,容燼月眼中都帶著復雜幽深的神色。
似有沉痛和不舍。
因為他感覺到了族人的召喚。
他不知道還能在這里待多長時間。
他有了子嗣,兒子一出生就是玄王蛇,還是凈化異能,族中那邊或許能知道。
有一天會把他們傳召回去。
這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
當初,他是背負著使命被族人送到這里的。
這件事,他不知道如何跟她說。
小丫頭也很愛兒子。
容燼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她的發心,“乖,我很快就會回來。”
無論如何,他都會帶回紀清寒。
他是雄獸人,明白雄獸人的心思。
紀清寒對小丫頭有沒有心,他一眼便能看出來。
容燼月直接踏空而行,以極快的速度去了風月樓。
此時剛入夜。
風月樓也是最是熱鬧的時候。
如今天氣暖和了,大家閑著沒事,都愿意來風月樓聽一曲故事。
如今《忠臣傳》這部戲曲每天都在上演,每天來風月樓看的人都非常多。
風月樓自從改了風格后,男女老少都可以來聽戲。
所以如今的風月樓更熱鬧。
樓內還會專門賣一些小吃食,方便大家一邊吃著一邊看戲。
還別說,生意非常火。
以至于如今風月樓每天賺的很多。
樓內的雄獸人們也有了事情做,大家不再是之前沉悶的樣子了,反而有了活氣。
……
此時的紀清寒正待在風月樓內。
冰寒谷那邊,族人們被安置好,暫時沒有什么問題。
他待在冰寒谷的時候,紀家族人們經常提起葉白芷,他每天聽著她的名字,會越來越控制不住思念之情。
他差點失控的去找她。
但他用極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只是手心時常泛起灼熱感。
但這一晚上,他在幫忙記賬的時候,滿腦子全是她的身影。
手心也越來越熱,身體仿佛在渴望著什么。
他仿佛變成了干涸的池魚,急需水流滋潤。
此刻,紀清寒都有些握不住筆。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
“她還好嗎?”
紀清寒忍不住輕輕呢喃著,心中忍不住牽掛著。
忍不住會想她在做什么,好不好。
“既然如此擔心她,為何不去親自問她?”
紀清寒突然間聽到這個聲音,便看到從窗戶外一躍而進的容燼月。
紀清寒臉色一變,“樓主!”
容燼月深深的看著紀清寒,他都不得不承認,紀清寒是極好的。
若是待在小丫頭身邊,他也放心。
“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紀清寒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沒有資格再出現在她身邊,我不想給她添麻煩。”
容燼月目光落在他手心處,“但你該知道,那個契約印記是怎么回事。”
“她現在身體難受,只有你能解!”
紀清寒清越的身影一顫,清蒸如冰霜的眉眼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平靜。
那壓制的深情和思念仿佛來勢洶洶的潮水涌了出來。
“她……”
紀清寒都有些不敢相信。
容燼月道:“不錯,她心中有你,否則她身體不會難受。”
這也是紀清寒不曾想到的事情,他以為只有他自己難受。
這一刻,紀清寒明白了葉白芷心中有他后,不再遲疑道:“我想去見她!”
“我的一切都給她!”
容燼月對于紀清寒的反應還算滿意。
“你可知道,我來之前,她對我說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