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順藤摸瓜找到這里,救出了那么多無辜的女子,但人販子還是只有眼前這兩個。
這些人販子背后到底有多大的組織,背后主使者到底是誰,都一概不清楚。
所以秦昊有些不甘心,必須要問一下。
他問道:“如你們兩個一樣的人牙子,在臨安縣一共有多少?”
“這個我們……我們不知道!”兩個人販子立馬回答。
“對啊,我們只知道找到人票之后,可以去黑市聯(lián)系買家,實(shí)在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牙子!”
秦昊有些不甘心,繼續(xù)詢問:“那你們背后的主使者是誰,你們知道嗎?”
“這個……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也是偶然的機(jī)會,才知道還可以做這樣的生意!”
“是啊,我們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地下黑市聯(lián)絡(luò)、進(jìn)行的,根本不知道后面有哪些人!”
“地下黑市么!”秦昊低聲喃喃,只感覺一片茫然,十分棘手。
涉及地下黑市,他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查。
最主要的是,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勢力,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查地下黑市。
看來人販子這件事需要從長計(jì)議,不能著急。
只要這些該死的人販子還在活動,那他就相信,總有一天能把后面的主使者揪出來。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了,他毫不猶豫抬刀,兩刀將兩人的頭顱斬下。
【功德值+2122!】
【功德值+2618!】
【功德值+7188!】
這時,旁邊的鄭捕頭也活活疼死,四個人眨眼只剩下一人。
秦昊扭頭,看向旁邊顫抖不止的桌子。
放下手里長刀,抓起桌子中間的燒雞狠狠咬一口,他就猛然出拳,打破桌子,一把將高衙內(nèi)的腦袋從桌子中間抓出來。
“哎呦……爺……爺,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啊!”
高衙內(nèi)臉色煞白,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身子不斷顫抖:
“我是高記錢莊的少東家,我是縣太爺?shù)母蓛鹤樱阋菤⑽遥腋傻欢ā欢ú粫胚^你的!”
他已經(jīng)被嚇尿,褲襠濕了一大片。
他壓根沒想到,秦昊竟然會找到這里,而且還這么兇殘。
旁邊鄭捕頭堆了一地的臟器,光是看著他就犯暈。
他實(shí)在難以想象,自己要是經(jīng)歷那樣的酷刑,到底會有多痛苦!
“放心,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高少,可是縣太爺?shù)母蓛鹤樱以趺磿⒛隳兀俊?/p>
高衙內(nèi)這才長出一口氣,秦昊果然還是忌憚縣太爺,不敢亂來的!
然而下一刻,卻又看秦昊手上出現(xiàn)大量藥粉,語氣一轉(zhuǎn)道:
“高少你不是喜歡玩嗎?
“我看你的地下室關(guān)了大量野狗、大肥豬,我今天就讓你玩?zhèn)€夠,讓你爽到死!”
高衙內(nèi)如遭雷擊,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本以為秦昊不會殺他了,可不想秦昊竟然要對他使用這種酷刑。
他當(dāng)然知道秦昊手上的藥粉是什么,他當(dāng)然知道秦昊是什么意思。
他不禁更加驚慌失措,秦昊這種做法,不是比對剛剛鄭捕頭做的,還要?dú)埧帷埲蹋?/p>
這不是比讓他直接下十八層地獄,還讓他難受!
“不……不要啊!”他牙齒直打顫,一邊喊著,一邊扭頭就想跑。
可還不待他有所動作,秦昊的大手就抓在他頭發(fā)上,將他一把從桌子底下硬提了出來。
頃刻間,他一身錦衣就全部被刮爛,變成布條。
破碎的桌子、木塊,更是讓他從頭到腳都一下出現(xiàn)大量傷痕,渾身鮮血淋漓。
“啊!!”
他哀嚎慘叫。
秦昊置若罔聞。
將他一把橫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就抓起長刀,用刀背狠狠砸向他的一雙腿!
咔嚓!
只一下,他的小腿骨就變得粉碎。
“啊!!!”
更加慘烈的哀嚎,從他嘴里傳出,劇烈的疼痛讓他把牙齒都一下全部咬碎。
然而秦昊動作不停,再次舉起長刀,就狠狠砸下。
“你不是很牛逼嗎?你再牛逼一個給勞資看看!”
“還高少,原來你也會疼啊?勞資還以為你不會疼呢!”
“畜生不如,沒有一點(diǎn)人性的東西,害了那么多人,這就是你的報(bào)應(yīng)!”
一下又一下,直至他一雙腿的骨頭,都被刀背砸碎,秦昊才感覺積壓在胸口的郁氣消散了一些。
確保他已經(jīng)不能再動彈,秦昊冷笑道:
“放心,這還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高少你真正喜歡的!”
一邊說著,秦昊一邊抓著他的腦袋,就將他拖到地上。
接著又一股腦把手里的藥粉,全部倒進(jìn)旁邊米飯中,秦昊這才一手端起那盆米飯,一手拖著他走向樓下。
沿途遇上幾個家丁,秦昊毫不手軟,直接全部斬殺。
【功德值+588!】
【功德值+798!】
……
鮮血在地上畫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小樓一直延伸到后面的假山前。
秦昊找到機(jī)關(guān),打開地下通道正準(zhǔn)備走進(jìn)去,一個淡雅、清冷的聲音,卻忽然落入他耳中:
“你這么做是不對的,屬于動用私刑,你應(yīng)該把他交給衙門、朝廷處理!”
秦昊一愣,扭頭看過去,朝朝旁邊那個頭發(fā)凌亂、灰頭土臉的女子,正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他。
秦昊不答,反問:“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女子搖頭,接著道:
“無論他是什么人,都輪不到你來處罰他,你這樣不符合大乾皇朝的王法!”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說個雞毛!”秦昊頗為不爽道:
“他是縣太爺?shù)母蓛鹤樱瓦B本縣捕頭都和他狼狽為奸,是蛇鼠一窩。
“要是把他交給衙門有用的話。
“你剛剛就不會看到那么多女子被關(guān)在這里,你就不會看到你旁邊那個孩子,變成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眼看女子竟然走向自己,似乎是想阻攔自己,秦昊雙眸微瞇,盯著她,淡淡道: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勸你最好別動!
“否則勞資立馬連你也殺!
“竟然為這種畜生不如的人說話,想來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女子一雙眼眸沒有一點(diǎn)波瀾,道:“你殺不了我!”
“是嗎?”秦昊沒再看她,拖著高衙內(nèi)繼續(xù)走向地下通道:
“你大可以試試!”
女子一雙眼眸里終于浮現(xiàn)一些羞惱,不過看著消失在地下通道的秦昊,她終究沒再動。
只有地下通道,又飄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這年頭竟然還有傻子,相信衙門、朝廷,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