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婉和趙知禮逛完了哈佛大學后,二人來到了加州的某個高級餐廳,餐廳內(nèi)是法國菜,點的菜都是什么鵝肝,蝸牛,白松露,全都是一些很貴不好吃的東西。
當然,也可能是她自已吃不慣。
桌上的白葡萄酒,聽翻譯說是什么霞多麗品種。白玉婉輕輕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覺得挺好喝的!
白玉婉跟喝飲料似的,慢吞吞的喝起來。
翻譯在旁邊繼續(xù)介紹道,“這個馬賽魚湯呢,層次分明,源自于地中海沿岸的馬賽,是法國國宴的一道菜,極其有名,充滿了海洋氣息的湯。因為湯里放了番茄大蒜香草和普羅旺斯香料。湯汁非常的醇厚濃郁,辛辣又酸甜,是一種極致的味覺體驗!”
嗯?
名字這么復雜嗎?來源這么厲害嗎?好像國人都對外國有種盲目的崇拜,大概是資本主義崛起的早,那些年我國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以前的白玉婉,對外國也覺得很厲害,但經(jīng)歷了這十年國內(nèi)的崛起,給幾個娃都買房了,大家的生活越來越好了,國外還一地雞毛,導致她對外國早已怯魅,這一趟來美國旅行,看到了繁華和混亂,這就是哲哲口中說的那什么,賽博未來嗎?!大抵是跟著娃們吃過幾次懷石料理和法國菜,也算是見識過,所以白玉婉越發(fā)的覺得國內(nèi)很好,就算現(xiàn)在給她套上濾鏡,她也沒覺得燈塔國是那般高不可攀了?!
親自過來,好像,也就這樣……
一個魚湯,再賦予一些概念和好聽的名字,不還是一個魚湯嗎?
白玉婉喝了一口魚湯,笑著說:“嗯,很好!”
趙知禮吐槽道:“一個破魚湯,強行加了一堆概念,然后升華。我都吃不慣。”
“……”白玉婉忍住笑意。
翻譯趕緊指著另外一盤菜,“趙總,你看看這個,法式焗蝸牛,你看著精致小巧,跟一個藝術(shù)品似的,上面覆蓋著微微焦香的奶油蒜蓉醬,蝸牛肉很緊實,大蒜辛香和香草的清新,再加上奶油的醇厚味道。刺激著味蕾。”
白玉婉想了一會,說:“好看。”
趙知禮半抬著眼:“每個菜都要加點曼妙的介紹,什么大蒜辛辣,香草清香,然后刺激味蕾,你們介紹菜時,能不能變下句子,有點新意。”
翻譯:“呃……”這不是在網(wǎng)上搜的介紹嗎?他也沒吃過幾次,只能學著資本主義引導的方法,給趙總安利了!
“真沒新意。”趙知禮一看翻譯啞口無言,“法國菜來來回回也就這樣。”
“拍照好看。”白玉婉說道。
趙知禮對這些外國菜,吃幾次都吃不慣,“只有拍照好看了。中看不中用。法國人就擅長弄這些。就跟奢侈品,幾乎都是法國弄的。”
白玉婉笑著點頭,繼續(xù)吃著蝸牛,喝著白葡萄酒。翻譯忙完之后,就站在一邊了。
趙知禮在給白玉婉說著幾年前來過這里碰到的一些趣事,白玉婉慢慢的聽著,邊喝著酒,姿態(tài)優(yōu)雅的看著窗外的加州海岸 風光,湛藍色的海岸線,明媚的細白沙灘,陽光下的棕櫚樹,還有沙灘上一些光屁股亂跑的人。
趙知禮忽然看到她好像倒了幾次酒了,那微微迷蒙的眼神,半瞇著看向窗外,他忙問,“你喝了幾杯了。”
白玉婉舉著手中的葡萄酒杯,泛黃的酒液帶著果香和酒香,她笑得有些迷離:“好喝。”
“你醉了。”趙知禮說道。雖然她醉了他也很喜歡。
白玉婉喝了一口小碗內(nèi)的魚湯:“這個魚湯味道不是很喜歡,但勉強能接受。”
兩個人坐在那悠閑了一會,突然聽到餐廳內(nèi)的一隅,傳來了一道吵雜的聲音。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快來人,有沒有人幫忙一下。”
“叫救護車!”
白玉婉 瞇著眼起身,就要朝著那邊走過去,趙知禮拉著她:“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我是醫(yī)生,可是要救死扶傷的!”喝多了的白玉婉,比平時大膽多了,她把趙知禮的手一撥,就朝著那邊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趙知禮和徐聞還有兩個保鏢趕緊走上前跟著。
趙知禮邊走邊說,“你都喝多了還想救人呢。”萬一把人救死了,這可就事情大了。
那男人倒在地上,捂著頭,似乎極其難受。
旁邊的保鏢在白玉婉接近時,立刻警惕的說道:“你是誰,不要靠近我們家先生。”
“我是大夫,讓我看看。”白玉婉喝了酒,比平時大膽多了,這要是擱在平時,她根本不會多管閑事,她直接湊上前,先掀開那中老年男人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再隨手把了把脈,“送到醫(yī)院去估計就晚了。來,我?guī)湍阍鷰揍槨!?/p>
趙知禮都驚了!
“???”
他要攔著她,卻見這女人有點喝多,跟瘋了似的,從隨身的包內(nèi)摸了一會,摸出來一個針包,一打開,里頭裝著各種銀針!那場面把趙知禮和徐聞都給看懵了。
保鏢也是黃種人,還挺信任中醫(yī)的,一看到白玉婉拿出來了裝備,瞬間信任度到達頂級,還很恭敬的說道。
“你是大夫嗎?麻煩你了。”
“……”
徐聞吞了一下口水,緊張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滿腦子都是白大夫不是西醫(yī)嗎?啥時候也兼職干中醫(yī)的行當了,這會不會救啊。
這人可是有保鏢的,能來燈塔國的,可都是家里非富即貴的,請得起保鏢的,肯定是有點來頭的。
這萬一把人治出了問題,看來今天只能讓趙總動用關(guān)系走人了……
趙知禮湊在她耳畔,低聲問道:“你是中醫(yī)嗎?”
“是啊,我是中醫(yī)!”
白玉婉堅定的說,“我?guī)退麃韼揍槪秃昧恕!?/p>
趙知禮看著她麻利的動作,“你怎么隨身還帶的銀針?”
白玉婉:“防止你暈倒……”
趙知禮:“……”
我暈倒就要給我扎針啊!
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