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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浴室里傳出流水的聲音。
磨砂玻璃上，曼妙的輪廓若隱若現。
紀天問忽然有些后悔，沒給浴室安個可遙控的那種玻璃。
不過，想想跟網癮少女一起洗澡的次數也不算少了，倒也不至于心癢難耐。
約莫一小時后。
虞靜竹從浴室里走出。
她穿著一身黑白搭配的女仆裝，腦袋上戴著貓耳朵。
女仆裝的裙擺很短，跟過膝白絲隔開一段距離，剛好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紀天問欣賞了一會兒，壞笑道：“小虞，我發現你小子，哦不……你小妞這段時間，總能給我整點新花樣。”
虞靜竹白了他一眼，解釋道：“你別自作多情啊。”
“我穿的這些衣服，全都是小趙給我的。”
“我想著不穿白不穿，所以才穿給你看。”
紀天問好笑道：“小虞，買了就買了，沒什么可不好意思承認的。”
“我愛看，你多買些，一天換一套。”
“不用心疼錢，花多少我給你報銷。”
虞靜竹再次解釋道：“我沒黑小趙，這些衣服真是她送我的！”
“她當初為了誘惑你，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結果沒想到你意志力太薄弱，讓你幫忙涂一下指甲油，你就直接淪陷了。”
“這些衣服，也就沒派上用場。”
“現在小趙懷孕了，這些衣服已經穿不了了，干脆就都送給我了。”
“呃……”紀天問愕然。
怪不得上次的水手服，他總覺得好像小了一號。
本以為網癮少女是故意買小號，想要多露一些。
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那么回事。
紀天問也沒糾結是誰買的，反正他能飽眼福就行了。
當即，他一個箭步上前，把網癮少女橫抱起來，輕輕放到了大床上。
……
收到航天部門的正式回復，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了。
期間，雙方也就售賣衛星涂裝的問題多次交流。
先是郵件，再到視頻會議。
像是闖關游戲一般，航天部門各級領導，紀天問幾乎見了個遍。
當提到帶貨傭金的問題時，紀天問大手一揮，表示一分錢不要！
不用問理由，問就是要給航天事業貢獻自身的力量！
航天部門的領導很是感動，大力贊揚紀天問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
并且，當天便安排人，把錦旗、獎狀、以及榮譽證書，送到了紀氏集團。
負責帶隊來送三件套的人，是一名級別不低的領導，名叫程新霽。
在辦公室落座后，程新霽立即說道：“紀總，按照先前商量好的，先賣九十九個衛星涂裝試試水。”
“為了表達對你，以及對紀氏集團的感謝。”
“我們一把手決定，可以把紀氏集團的logo，印在衛星的發射火箭上。”
頓了頓，仿佛生怕紀天問意識不到重要性，又開口強調道：“這種待遇，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起碼在咱們國內，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紀天問眼中一亮，連連表示感謝。
至于推辭的話，那是一句不說。
開玩笑！
這么好的事，要是真推辭，那純屬腦子有病。
萬一他一推辭，對方直接改變主意，那可真是虧到姥姥家去了。
雙方最后確認好了帶貨方案和流程，決定三天后開始直播。
直播地點，則選在寧江省內的航天發射場。
送走了程新霽，紀天問動身去往直播園區。
見到紀天問到來，園區里的女主播們頓時眼冒愛心。
“紀總，您可算來了！”
“紀總，好久都沒看到您，我們都想您了。”
“紀總，您以后可得常來園區……”
隨口應付了幾句。
紀天問進到辦公樓，直奔宋婭冰的辦公室。
對于紀天問的到來，宋婭冰同樣感到欣喜。
不過，到底是園區二把手。
她很好的克制住了內心的喜悅，沒有表現出太多失態。
“跟航天部門的合作，已經敲定了。”紀天問把手里的文件夾遞過去。
“真的啊？”宋婭冰又驚又喜，連忙接過文件夾翻開。
里面厚厚一沓紙。
最上面的是合同。
下面則是帶貨的各項流程，以及需要遵守的紀律。
宋婭冰倒上一杯茶水，放到紀天問手邊，說道：“紀總，您先喝茶。”
說完，認真翻看里面的文件。
合同不用看，反正也是非盈利性質的直播，壓根也沒想著能賺多少錢。
宋婭冰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后面的直播流程上面。
一刻鐘后。
她看完了文件，臉色漲紅道：“紀總，這真是心有多大，路就有多遠！”
“我真沒想到，航天部門居然真的同意跟咱們聯動。”
“這對咱們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
激動之下，她直接張開雙臂，一把抱住紀天問。
香風撲面，紀天問短暫愣神。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跟宋婭冰抱在一起。
四目相對，宋婭冰俏臉滾燙，眼神則頗為復雜。
亦或者說，看起來有些掙扎。
宋婭冰忍不住在想，如果趁這個機會，直接吻上去，那么后果會是怎樣？
吻，還是不吻，這是個問題……
一時間，沖動和理智不斷交鋒。
“咳！”紀天問干咳一聲，打破了沉默，率先把手松開。
宋婭冰回過神來，也后知后覺般把手松開，后退兩步，慌亂道：“對不起！紀總，我剛剛……是太高興了。”
她也說不上眼下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
有遺憾、有懊惱、有慶幸……總之，無法單純用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形容。
紀天問頷首，說道：“可以理解。”
宋婭冰無法確定，紀天問有沒有生氣，但還是立即轉移話題道：“紀總，人選方面，倒是不用費心去想。”
“航天部門給了咱們兩個帶貨主播名額，讓尤惟肖和顏語柔去就行了。”
“您要是沒意見的話，我這就把需要遵守的紀律條約發給她們，讓她們抓緊時間，先記一下。”
寧江省的航天發射場，并沒有對外開放參觀。
里面肯定有不少涉及到保密的地方。
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光是尤惟肖和顏語柔兩個了。
連帶著紀氏集團一起，全都別想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