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還真是大氣呢,那我就先謝過柳總了。”陳潛瞇著眼睛說道。
“陳默,你用不著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該給你的補償我都給你了,我并不欠你什么,不要想著在我家人身上做文章,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柳如煙皺著眉頭說道。
“柳總所言極是,你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我哪敢啊。”陳潛笑著說道。
“陳默,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柳如煙有些不高興了。
她能聽得出來陳潛話里面的意思。
“我怎么就不好好說話了?”陳潛反問道。
“陳默,你陰陽怪氣的有意思嗎?”柳如煙似乎真的生氣了。
“柳總誤會了,我哪敢啊。”陳潛笑笑不說話。
“總之,你以后離我家人遠(yuǎn)點,也不要總是抱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做人要學(xué)會往前看,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柳如煙冷著臉說道。
“嗯,柳總說的是,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潛毫不生氣道。
“你去哪,我送送你吧,這個時候不太好打車。”柳如煙的目光冷了下來。
“不用,我自已打車就行,我哪敢勞煩你啊。”陳潛笑著說道。
柳如煙皺了皺眉,但她并沒有多說什么。
她很快便回到了家里了。
王騰已經(jīng)在家里等候他多時了。
“你跟你爸媽談的怎么樣了?”王騰有些迫不及待道。
“也就那樣吧,他們想要讓我跟陳默復(fù)婚。”柳如煙脫去了身上的外套,略顯疲憊。
王騰急忙給柳如煙按壓肩膀。
柳如煙下意識的往后躲了一下。
除了陳潛之外,她其實很少讓別人碰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平時都是陳潛幫她按的。
“沒什么。”柳如煙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海里總是時不時的浮現(xiàn)出陳潛的影子。
“如煙,你該不會真要跟他復(fù)婚吧?”王騰試探性的問道。
“怎么可能,我愛的人是你,我怎么可能會跟他復(fù)婚呢。”柳如煙搖了搖頭,否認(rèn)了王騰的想法。
“可我總感覺你最近有些心神不寧,是不是跟那陳默有關(guān)?”王騰還是比較擔(dān)心的。
“跟他沒關(guān)系,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吧。”柳如煙猜測道。
很快她便突然坐直了身子。
王騰的手勁有些太大了,按的她的肩膀更疼了,不過這也正常,王騰又不是陳默,不會伺候人,不像陳默,每天都給她按摩,也有可能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陳默的按摩手法,現(xiàn)在突然換了個人搞得她有些不太習(xí)慣。
“怎么了?”王騰滿臉疑惑。
“沒什么,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柳如煙搖了搖頭。
雖然她表面已經(jīng)原諒?fù)躜v了,但她心里還是有些介意的。
“你也早點休息。”王騰倒是沒做太多的糾纏。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太過于糾纏,柳如煙已經(jīng)開始接納他,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王騰來到了柳如煙隔壁的次臥,這個房間本來是陳潛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他專用的房間,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取代陳潛在柳如煙心目中的地位。
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就已經(jīng)勝過無數(shù)人了。
第二天早上,王騰特意早起,給柳如煙準(zhǔn)備早餐。
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要表現(xiàn),而且還要特別細(xì)心才行。
“如煙,早啊。”王騰跟柳如煙打了個招呼:“快來嘗嘗看我做的早餐怎么樣?”
“這些東西都是你做的?”柳如煙有些吃驚。
王騰的家境其實并不比她差,也是屬于特別有錢的那種,王騰居然會主動給她做早餐,確實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至少證明王騰心里還是比較在意她的。
“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王騰笑著說道。
“好不好吃不重要,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柳如煙很是感動。
陳潛以前天天給她做早餐的時候,都沒見她這么感動過。
判斷一個男人是否真的愛你通常都是從一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開始的,王騰雖然給柳如煙準(zhǔn)備的早餐,但大部分都是比較敷衍的。
幾塊面包,兩個煎蛋以及一杯牛奶,牽條狗來做都比他做得好,但是沒辦法,柳如煙就是吃王騰這一套。
在她看來,王騰有這個心,她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快嘗嘗看。”
王騰非常貼心的幫柳如煙拉開了椅子。
柳如煙夾起王騰做的煎蛋,一口咬了下去。
倒也不是說特別難吃,只不過柳如煙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她有個毛病,煎蛋必須要吃七分熟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怎么了,不好吃嗎?”看到柳如煙有些難以下咽的樣子,王騰似乎也是意料到了些什么。
“跟你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已的問題。”柳如煙搖了搖頭,她隨后拿起王騰給她準(zhǔn)備的熱牛奶。
燙得她有些下不去嘴。
柳如煙還有另外一個毛病,牛奶必須要喝三分熱的,太熱太冷了都不行,會影響到她的胃口。
事實上,柳如煙之所以會有這么多的毛病,完全是被陳潛給慣出來的,也只有陳潛才能記得住這位大小姐的所有稀奇古怪的臭毛病。
也就只有那幾塊面包還能勉強下肚,倒也不是柳如煙太過于挑剔,而是王騰做出來的東西確實比較一般。
哪怕是同樣的配方,不同人做出來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這就是用心做跟不用心做的區(qū)別。
“抱歉,我第一次做,沒有經(jīng)驗。”王騰一臉歉意道。
“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柳如煙不停的鼓勵著王騰。
要是換做陳潛,柳如煙哪里有那么好的脾氣,直接丟筷子不吃走了。
吃過早餐之后,柳如煙跟王騰來到了花開彼岸公司。
自從知道陳潛要拿出三百億投資的時候,柳如煙跟王騰就已經(jīng)盯著這塊蛋糕很久了。
“如煙,你怎么來了?”程雙雙有些吃驚,柳如煙還是頭一次主動來登門。
“陳少爺在里面嗎?”柳如煙小聲問道。
她來花開彼岸公司,其實目的就是來找陳潛的。
“陳總他就在里面。”程雙雙果然不出所料。
她就知道柳如煙來花開彼岸公司不是來找她的,柳如煙果然是為了陳潛而來的。
“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見他嗎?”柳如煙小聲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來晚了,陳總他現(xiàn)在正在里面招待貴客呢。”程雙雙小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