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氣氛烘托到這個份上,如果我什么也不做的話,那我還是個男人嗎?
看看她那張嬌俏可愛的小臉,我一伸手便把她的下巴捏住了,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頭,往我的面前一送,我的嘴巴就印在她的額頭上了。
我也是突發(fā)奇想,所以她也沒有防備,就這樣把她給親了。
這女孩愣了一下之后,臉?biāo)⒁幌戮妥兞耍焓志桶盐业难H擰住了。
“姓陳的,今天我要不殺了你,我就不叫冷清秋。”
“別別,不是你讓我親的嗎?”
“我讓你親你就親嗎?我讓你從車上跳下去,你跳嗎?我只是試試你有沒有膽量,沒想到你真敢親我,我跟你不共戴天,勢不兩立。”
冷清秋手?jǐn)Q著我的腰,咬著牙根,一臉得意的樣子。
“放開,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就要還擊了。”看著冷清秋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知道她并沒有真生氣,相反,為能夠贏到我而感到得意。
“好啊,親都親了,你還想怎么樣?”這女孩歪著頭,一臉邪魅的笑容。
“你說怎么樣?我要來真的。”
我伸出兩只手,憑空抓撓著,那感覺就跟個色狼似的。
就在這時,司機(jī)說話了:“帥哥美女,稍微收斂點啊,這車可是全程監(jiān)控的,你們做的一切平臺都能夠看得見。”
這話一出口,我和冷清秋頓時呆住了。
特別是冷清秋,一下子趴到我的懷里,捂住自己的臉,嬌羞不已的說道:“完了完了,這不跟直播一樣了嗎?”
那司機(jī)師傅笑了,“沒事兒,平臺看見一般是不管的,但是你們不能太過分,還有你們也得注意我的感受,盡量讓我靜下來,好好開車。”
“是,謝謝司機(jī)師傅,對不起啊,我們是男女朋友,開個小玩笑,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老老實實的,你好好開車吧。”
我急忙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師傅笑著答應(yīng)一聲,專心開車了。
小小的空間里,光線非常的昏暗,但我還是能夠看到冷清秋撅著嘴巴,一副委屈無奈的樣子。
開始的時候,她就斜躺在我的身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不知不覺,慢慢的就把臉轉(zhuǎn)向我這一邊了。
等到最后突然間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女孩雙手抱著我的胳膊,頭靠在我的肩上,早睡得迷迷糊糊的了。
一開始我以為她是一個精靈古怪的調(diào)皮蛋。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挺可愛的,而且很單純。
不知不覺,我們兩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突然間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司機(jī)師傅把車停在一邊,伸著懶腰,打著呵欠說道:“兩位到了。”
我塞給師傅幾百塊錢小費,謝過之后我們兩個人下車,看見前面有一處碩大的莊園。
從外面看不算豪華,但是往里走的時候,竟然有兩個軍人在那里站崗。
兩個人站的筆直,見到我們之后,其中一個伸手把門攔住了。
“你們找誰?有通行證嗎?”
“大哥,我來找我姥姥姥爺,我姥爺是杜立聰,我叫冷清秋,我來自龍城。”
冷清秋急忙說道。
“你稍等,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
其中一個軍人掏出手機(jī)打了視頻電話,幾秒鐘之后,電話就到了冷清秋的手里。
十幾分鐘過后,我跟著冷清秋就來到她姥姥家的樓下了。
這是一處歐式小白樓,猛一看,略顯古老,應(yīng)該是上世紀(jì)的建筑,但進(jìn)去一看,里里外外全是漢白玉。
就這種建筑,別說是上個世紀(jì),就是五百年前建的,到現(xiàn)在也是巍然挺立的。
還沒按門鈴呢,一個女人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有權(quán)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女人有五十多歲,略顯豐滿,五官端莊,穿一身灰白色的小西裝,一看就是精明干練的那一種。
“你老姥好有型啊!”我忍不住小聲感嘆說道。
冷清秋愣了一下,瞪了我一眼道:“你姥姥。”
“我靠,你怎么罵人呢?別說我姥姥了,就是我媽都沒這么年輕。”
“哎呀,千金大小姐,你終于來了,快進(jìn)來吧,老爺跟太太正在里面等你呢。”
這女子一邊開門,一邊眉眼彎彎的笑著對冷清秋說道。
“馬姐,好久不見,挺好的啊。”
冷清秋的話讓我一陣臉紅,原以為這是她姥姥,沒想到這是她姥姥家的傭人。
家里傭人都是這般派頭,那主人該是什么樣子呀?
“好好好,挺好的,快進(jìn)來吧,怎么一大早趕過來了,晚上的車呀。”
那女子一只手抓著冷清秋的手,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膀,無比的親熱。
“是的,晚上的車,馬姐,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是我男朋友,陳三甲。”
冷春秋笑著轉(zhuǎn)臉看向我。
“哎呀,都有男朋友啦,前兩天太太還念叨呢,小伙子挺帥呀,是哪家的公子?”馬大姐溫情的看我一眼,笑著說道。
“他可厲害了,功夫高手,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冷清秋介紹說道。
“是啊,一眼就能看出來,人中龍鳳,相貌不凡,快進(jìn)去吧,老爺太太在等你們呢。”
這個馬姐領(lǐng)我們進(jìn)了客廳,我看到了一位老者跟一位老太太。
這老者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穿一條黃色的軍褲,手里還拿著一個蒲扇,就這品相,怎么看都是上世紀(jì)八九十年代的退休老干部。
而在旁邊的那個女人就不一樣了,雖然年紀(jì)也不小了,但品相不凡,瓜子臉,一臉的陰柔唯美,面龐白皙,五官精致,身材很好,頭發(fā)有些灰白,穿一件淡綠色的漢服。
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還以為是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呢。
但盡管是這樣,要說她有三十五六歲也有人信。
“清秋,怎么這個時候來啦?”
杜立營一邊搖著手中的蒲扇,一邊笑著問冷清秋。
“姥爺,我等會再跟你說,你閨女欺負(fù)我。”冷春秋撅著嘴巴,然后就撲到她姥姥的懷里了。
這時候我才看出來,原來冷清秋長得隨她姥姥,兩個人都有一張蛇精的臉,蛇精的腰,甚至還有蛇精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