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不是簡約酒吧的老板，商氏科技公司大小姐，袁寶的白月光——商蓉嗎？
還被袁寶用市府監控網標底，從她手里忽悠了一套老房子。
我現在還擔心袁寶找的幾根頭發不是她的，而是哪個老爺們兒的，因為她是短發。
“你也要安這套系統？”
“等你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我有事跟你聊。”
她不會是反過味兒了，要把房子要回去吧？
不管什么，這頓請我必須得去了，畢竟是我二哥袁寶忽悠了人家。
明知他們爭不過夏氏，還跟人家要房子。
“那好吧！”
正好！梁主任這時也來了，就在門口對我招招手。
我出了辦公室，都不用問，看他臉我就知道事情恐怕是讓賽琳娜言中了。
外面還站了個高冷的女人。
“我先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金鵬科技集團的副總裁——金燕小姐。這位是……”
都不等梁主任介紹我，金燕直接伸出一張卡：“一千萬違約金！現在你可以簽解約書了。”
梁主任一臉坎坷地拿出解約書和筆。
錢給得這么痛快，是因為我們發現了他們換了線？
我先接卡，把錢轉進我的賬戶，然后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大名。
我接這個項目的目的，就是看看大企業的管理模式。
現在我有那么多客戶，只要我想，可以隨便以監督到哪個企業安裝監控為由，到他們那里轉。
想看什么不行？
“行了唄？”
梁主任點點頭，金燕扯過解約書就走。
切！狂什么？我倒要看看他們最后能弄出什么系統。
我那些功能可全是以警察的視角出發設計的。
我估計我這邊解約了，也就是程序方面。
施工方面，市府那邊應該不會也把夏氏甩了，夏氏份量太重。
我返回辦公室，第一個安裝的當然是梅爾集團，而且是工廠和辦公大廈。
這樣也算給其他企業打個樣兒。
大家對我這辦法相當滿意，到時可以更直觀地看到我的監控系統。
至于以后先安誰，以后再說。
說完我就出了辦公室，商蓉也跟我出來了。
“你現在沒事了吧？我們去吃飯。”
草！下午兩點吃哪門子飯？再說我還得等夏老大呢！
“這樣！晚上我去酒吧找你。”
商蓉伸出雪白的小手指著我：“不許放我鴿子，不然我去找你。”
“放心吧！”這妞兒自來熟呢？
商蓉走后，隔了一會兒，夏老大也出來了。
陰沉著臉，直接上了車。
我只好跟上。
夏老大又一錘座椅：“好你個老二！跟別人合起伙整自己人，這招釜底抽薪玩兒的好。”
夏老大一到市首那里，人家先擺明車馬，不相信夏氏會做出賄賂的行為。
要是有，也是我的問題。說我是個跑單幫的，還跟個女人鬧得不清不楚。
反正錯都是我的，夏氏反而成了受害者。
本來是要成立專案組查我，可梁主任上去了一陣，市首又改口說不查了。
反而把系統交給金鵬集團，布線、安裝還是夏氏負責。
“我踏馬是跑單幫的？我又是網站又是芯片公司，我是跑單幫的？你怎么不讓他們查去？
踏馬的要不要我把第四局的方局長叫來給他們看看？看看我是不是跑單幫的？”
剛才是夏老大火大，現在我比他火還大。
這簡直就是官字兩個口，什么都是他們說的。
夏老大好像知道我跟第四局的關系，倒也不驚奇，反而安慰起我：
“鄭陽！其實這事兒說到底，就是申城的規矩。不管是企業還是哪個人，只要稍微展露頭角，申系的五大家是不會允許的。
我們夏氏算是本土企業，金鵬集團還能容忍，可你……”
我就得安安分分在底層混著是吧？
就不能比他們大企業的人強？
“這什么狗屁規矩？他們都是誰？除了金鵬集團還有誰？”
惹火了我，我把他們的系統全炸了。
夏老大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鄭陽你可別亂來，你進去事小，要是讓外企鉆了空子，申城會有很多人恨你。”
這踏馬的還碰不得了？
要是我能取代他們呢？
這想法雖然自負，但不是不可能，憑什么我就得被他們壓著？
看我臉上還是在發狠，夏老大接著說道：
“鄭陽！老太太的身體剛剛有了起色，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得！他也不過是因為老太太才這么關心我，不過我也不想老太太擔心我。
“放心吧！我還沒那么極端。”就是要動手也不會讓他知道。
像電視里那些要從后面砍人的還“啊”一聲，那是傻子。
“送我去簡約酒吧吧！”先把袁寶的事解決了，接下來就該找工程隊去梅爾安裝監控了。
“那你早點回去。別讓老太太等著。”
……
簡約酒吧！商蓉早就回來等我了。
一聽我來了，她直接把我帶到她的辦公室。
“我知道上次是袁寶讓你吃虧了，這是鑰匙，你收回去吧！”
我不想拖泥帶水，可商蓉一愣：“我不是說的這個。上次我拿房換標底是你情我愿。”
“啊？不是這事？”
“不是！我是想說，我有專業的布線、安裝團隊，不知能不能跟你合作？”
額……商氏的確是競標市府監控網絡的企業，這算不算瞌睡來了枕頭？
“你們能干好？”
“干不好一分錢不要。”商蓉拿出很多企業資質認證證書。
“鄭總！你就算幫我行嗎？我也不瞞你，商氏遇到了困難，再接不到工程，商氏就要破產了。”
我沒怎么聽她的，我在看那些證書。
做生意不是做慈善，感情在生意場一文不值。
要不是我的技術好，賽琳娜可能都不會正眼看我，更別說還幫我干這干那。
“那你起草個計劃書吧！我要看到你怎么保證工程質量。還有工程價格，就按照一百個基數的攝像頭和布線安裝標準。”
商蓉聽得眼睛一亮：“太好了！我這就讓人準備。”
我給商蓉留了個電話，然后就出了酒吧。
商蓉把我送出去還在那自言自語：“是沒有附加條件，還是等看合同書的時候？”
她說著低下頭，看看自己惹火的身材，然后嘆了口氣。
我攔了輛出租車坐進去。
我也該把辦公地點搞起來了，都踏馬讓人誤會我是跑單幫的了。
金茂大廈！
來這么多天，還沒看看這個從賽琳娜手里要來的寫字樓。
上面七層整個都是我的。
下了車，我就拿著進門卡進了大廈。
我站在電梯跟前，就感覺身后有人看我。
“鄭陽！”后面的人小聲喊了一句。
我轉頭一看：“曹瑞？”
我高中時的同學，眼下一身工作服，背心上寫著西武山純凈水，肩上扛了一大桶。
這曹瑞在班里屬于小透明，成績也還行，這怎么送上水了？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