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直接帶回去,倒看他還能怎么玩?!?/p>
寧玄霜說著,把黃山松直接抱回來了。
肖義權卻不在酒店里,寧玄霜敲半天門不應,打電話:“肖義權,你還沒回來啊?!?/p>
肖義權在那邊應:“有事嗎?我現在不空哦?!?/p>
“不空?”寧玄霜好奇:“你在干嘛?!?/p>
“我在網吧呢?!毙ちx權叫:“我找了幾個朋友,打英雄聯盟?!?/p>
他居然打游戲去了。
寧玄霜差點氣死。
直到下午五六點鐘了,肖義權才來敲寧玄霜的門。
寧玄霜打開門,沉著臉。
肖義權根本不看她臉色,道:“黃山松拿回來了,我看看,她這次怎么又出了什么毒招?!?/p>
拔出黃山松一看,他叫起來:“直接剁根,我靠,這女人,果然是毒啊?!?/p>
“一株盆景而已,有什么毒不毒的。”寧玄霜反駁。
“你們女人,嘖嘖?!毙ちx權看著她,搖頭。
寧玄霜懶得理他,道:“這次你還能救活?”
“沒問題?!毙ちx權抱了黃山松,直接回房。
寧玄霜嘴巴張了張,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心下冷哼:“上面蓋了燕雨的章,獨一無二的,我看你還能耍什么鬼,就買了新的來,蓋不上章,白搭。”
她甚至給燕雨打了電話,說:“他說還有把握救活?!?/p>
燕雨在那邊冷笑:“那就讓他救。”
燕雨不信肖義權能救得活,寧玄霜也不信。
她們不但很漂亮,也很精明,她們相信,沒人騙得了她們。
可她們不知道,她們碰上了天巫。
天巫不用騙,只要是有靈之物,天巫就能創造奇跡。
第二天一早,寧玄霜迫不及待的敲開肖義權的房門。
肖義權嘟嘟囔囔:“干嘛呀,大清早的,生產隊的驢,也不帶這么使喚的?!?/p>
寧玄霜不理他,道:“那盆黃山松呢,你救活了沒有?!?/p>
“你自己看。”肖義權嘟嘟囔囔的把黃山松抱出來。
寧玄霜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圓了。
那盆黃山松又活了,神完氣足。
寧玄霜立刻去看那個蓋章的斷面,印章果然還在。
“真的救活了?這怎么可能,根都給砍掉了?。俊睂幮偎疾坏闷浣?。
“去燕雨那里?!彼Я它S山松就走,肖義權就在后面吊兒郎當的跟著。
到燕雨家,按門鈴,女傭人來開門,一眼看到黃山松,她眼睛飛快的眨了兩下,看向寧玄霜。
寧玄霜道:“燕總在家吧?!?/p>
“在?!迸畟蛉俗屗麄冞M屋。
燕雨坐在客廳里,歪著,正在看電視。
“燕總?!睂幮腰S山松抱過去,燕雨一看,身子霍地坐正。
她仔細看了一下斷枝上的印章,印泥的顏色是沒錯的。
“拿激光筆來?!彼愿酪宦?,女傭人立刻拿了激光筆。
燕雨打亮激光筆,對著印章一照,印章上,立刻浮現出一只紫色的燕子,翩然若飛。
“咦。”燕雨這下可就倒吸一口冷氣了。
她扭頭看肖義權。
肖義權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在那里換臺,還真是一點也沒有做客的覺悟。
燕雨懶得和他生氣,而是把黃山松直接拔了出來。
黃山松斷根處,生出一蓬根須。
植物生命力頑強,斷枝或者斷根重生,是有可能的,但一夜長出根須,這也太夸張了。
燕雨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她喜歡盆景,算半個專家,這種事,卻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
“你怎么做到的?”她問肖義權。
“先清一下帳啊?!毙ちx權道:“你攻兩招,我解兩招,一招算一千萬,所以,你是不是要簽兩千萬的單了?”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燕雨不答,問。
“你不認帳?”肖義權同樣不答,反問。
燕雨煩了,她現在對肖義權的脾性也有一定的了解,這人油痞低素質,沒法講理的。
“簽單一句話的事,我滿意了,三五千萬甚至一個億,都可以簽。”
“你就說兩千萬你認不認吧?!毙ちx權就問這一句。
燕雨差點給他氣個倒仰。
兩千萬無所謂,關鍵是輸贏。
但好奇心又蓋過了好勝心,燕雨道:“我認?!?/p>
她盯著肖義權眼睛:“你怎么做到的?”
肖義權豎起一根指頭,搖了兩下:“商業機密,無可奉告?!?/p>
燕雨氣得啊,真想一刀把肖義權腦袋剁下來,看他腦袋也能重生不。
寧玄霜也有同樣的心理。
包括女傭人也一樣。
可她們都拿肖義權無可奈何。
“這樣好了?!毖嘤甑溃骸霸儋€一局,你們現在先回去,我弄好了,再叫你們。”
“還玩啊,可以可以。”肖義權無所謂,起身就走。
寧玄霜對燕雨道:“燕總?!?/p>
燕雨這會兒思緒混亂,道:“你也先回去。”
“好吧?!睂幮仓缓贸鰜?。
回到酒店,寧玄霜終究沒忍住,問肖義權:“肖義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p>
肖義權并不給她面子,斜著眼睛上下打量她兩眼,道:“寧經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肖義權那眼光帶著太強的侵略性,仿佛要把人衣服生生剝下來一般,寧玄霜皺眉,道:“什么?”
“好奇害死貓。”
“你。”寧玄霜氣得轉身就走。
晚上八點,寧玄霜接到燕雨電話:“寧經理,你和那個肖義權過來?!?/p>
寧玄霜立刻過來敲肖義權的門,道:“燕總讓我們過去?!?/p>
“小氣的?!毙ちx權撇嘴:“過了飯點才叫人,請我們吃一頓飯會死啊。”
寧玄霜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到燕雨家,女傭人開門讓他們進去。
“燕總?!睂幮皆兊目粗嘤?。
燕雨沖她點點頭,眼光卻看向肖義權,道:“兩位跟我來?!?/p>
她帶路,穿過通堂,到后院。
她的后院極大,有上千平,栽著花花草草,就是一個小花園。
中間甚至有一個小湖,湖中還有一個八角亭,廊橋連接。
肖義權沒想到她后院這么大,心中暗叫:“真有錢啊。”
燕雨帶著他們到一株鐵樹前面,這鐵樹很大,上面的莖干,有近兩米高,環抱那么粗,根須也極長極粗。
鐵樹這時給挖出來了,好大一個土坑。
當著肖義權的面,燕雨讓花匠把鐵樹的根給鋸了下來,扔到一邊,再把鐵樹埋進土坑里。
看著肖義權,燕雨道:“肖義權,如果明天,你能讓這株鐵樹和那盆黃山松一樣,長出根須,我就認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