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宴州心里對云初的想法泛濫成災。
但當天晚上他還是克制住自已,規規矩矩的把云初送回了云家。
云初才多大他就把持住把人要了。
云家父母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肯定對他有不滿。
他跟云初馬上就要訂婚了,他不能再惹云初的父母不開心。
第二天上午八點整,霍宴州跟父母準時來到了云家。
云初的父母也早早準備好茶點,熱情的把霍家人迎進門。
偌大的客廳里,霍宴州的父母跟云初的父母相對而坐,云初則挨著霍宴州,兩人坐在另一邊。
云初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粘著霍宴州長大的,現在兩人馬上就訂婚了,兩家長輩樂見其成。
溫蔓把大紅色的禮單遞到許靜手里:“親家,這是訂婚那天的禮單,你們看看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我馬上讓人去辦,”
許靜認真的把禮單看完了一遍然后遞給自已的丈夫。
許靜說:“兩個孩子訂婚,該我們做的我們自已來就好,不能讓你們霍家‘一頭沉’,”
云峰放下禮單也補充說:“是啊,之前的事情宴州幫了我云家大忙,現在兩個孩子訂婚,該我們云家出的花銷斷是不能少的,”
溫蔓給了霍青山一個眼色。
霍青山正了正領帶開口:“這說的哪里話,我們霍家娶媳婦,當然我們霍家出錢,這點小事就不用爭來爭去了,一切費用由我們霍家來出,就這么定了!”
云峰跟許靜相互對看一眼,兩人忍不住均露出詫異的表情。
在他們印象里,霍青山這個人向來目中無人,不是個好說話的,在利益面前更是一分不讓。
沒想到今天為了自已兒子的婚事,居然肯讓步。
不僅答應給未來兒媳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愿意包攬訂婚一切費用。
許靜跟云峰莫名有點不習慣。
霍宴州見云初的父母遲疑,他起身開口:“云叔,許姨,爸媽,小初成人禮過去沒多久就跟我訂婚,我不想委屈了她,訂婚一切事宜我會親力親為,你們兩方長輩都不用擔心,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從我名下劃給小初,訂婚所有費用由我個人承擔,”
溫蔓但笑不語。
這個時候她得給自已兒子在丈母娘面前表現的機會。
許靜跟云初見此情景也不好再推辭。
云峰點頭:“那一切就按親家說的辦,我們這邊沒有任何意見,”
溫蔓笑著把和好的日子遞給許靜:“親家看看,這是我之前找人和的日子,就定在八月十八怎么樣?”
許靜看了眼自家女兒看霍宴州時癡迷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
距離八月十八正好還剩一個星期。
雖然時間上有點倉促,但準備一場訂婚宴足夠了。
許靜點頭:“那就定在八月十八,”
溫蔓又給了霍青山一個眼色,霍青山開口:“既然我們兩家都沒有任何意見,還得勞煩親家跟我們合體開個新聞發布會,把兩個孩子的訂婚喜訊正式發布出去,”
云峰跟許靜見霍家人對這次訂婚這么慎重認真,心里也是放心不少。
云峰親自給霍青山續茶水:“霍董,霍夫人,小初這孩子自小被我們慣壞了,若哪里做的不夠好還請多多包涵,”
云初挨坐在霍宴州身邊,心情從原本的開心雀躍變的有點傷感。
看到自已的父親彎腰給霍青山倒茶水的那一瞬間,云初眼眶有點泛紅。
他父親每一次彎下的腰都是為了她。
小時候,她跟人打架,他父親彎腰給人家賠不是。
長大后,京市名媛圈搞小團體孤立她排擠她,她見一個撕一個。
她的父母就跟在后面給她收拾爛攤子,一個一個的彎腰道歉。
她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上長大。
就算所有人都說她驕縱任性,就算她把天捅出了窟窿,她的父母從沒有罵過她一句,更沒有打過她一下。
他們只會關心她身上有沒有受傷,心里有沒有委屈。
有這樣的父母云初覺得很幸運。
可是她卻一心撲在霍宴州身上,一心想跟霍宴州同居。
站起身來,云初坐到許靜身邊。
許靜握住自已女兒的手,滿眼都是舍不得。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觀察云初的反應。
從積極到消極,從開心到感傷到愧疚。
他也捕捉到了許靜眼里對女兒的不舍。
霍宴州眸色深深沉沉的,一閃而過的不明情緒。
兩家把訂婚的細節又商量一下后,溫蔓定了餐廳,兩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
在去酒店的路上,霍宴州握住云初的手對她說:“如果舍不得父母,訂婚后你也可以繼續住在云家,”
云初被霍宴州看穿了心事忍不住問他:“可是,你不是說,”
“不用考慮我,”霍宴州打斷云初:“周末的時候可以來我這邊住,”
云初還在讀大學。
她離不開父母也是人之常情。
大不了訂婚后他主動搬過來跟云家人一起生活。
周末的時候找借口把云初帶回藍灣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云初決定就這么辦:“謝謝宴州哥哥,那以后我們一周約會一次,”
霍宴州忍不住低頭吻住云初的唇。
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接觸到唇瓣的柔|軟后,霍宴州失控的想要更多。
“宴州哥哥,不要~”
云初被霍宴州吻的渾身滾燙,掙扎著推開他。
就算有擋板遮住隱私,但霍宴州接吻的聲音太大,她怕被前面的司機聽到會尷尬。
霍宴州凝視云初紅透的小臉,緊張的眸子,暗暗懊惱自已的再一次失控。
他攬過云初擁進懷里,小心翼翼將她抱緊。
他壓低聲音說:“抱歉,是我沒控制好,”
云初窩在霍宴州懷里一動不敢動。
以前她總覺得自已原本該好好念書的年紀,卻整天對霍宴州想入非非,多少有點不正常。
自從跟霍宴州發生關系后。
她發現霍宴州對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格外旺盛。
霍宴州每次碰到她身體都會產生反應,一個小小的接吻他都能失控。
這么一對比,她覺得自已還挺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霍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