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鳳凰城頂樓辦公室煙霧繚繞。
李湛和一眾心腹散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氣氛看似輕松,卻透著大戰前的緊繃。
李局策劃的“打黑”行動,就在今晚展開。
老周叼著煙,瞇眼看向李湛,
“阿湛,你剛說…
省廳直接派了一支隊伍來搞‘虎哥’那幫人?”
李湛彈了彈煙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趙隊親口說的。
今晚的行動,分局只負責我們‘提供’的那些點位。
劉少的那幫人,由省廳的人親自收拾?!?/p>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補充,
“本來該市局動手的,估計是怕走漏風聲吧?!?/p>
大勇湊過來,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湛哥,那咱們就干坐著等消息?”
李湛悠閑地翹起二郎腿,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等?等什么?”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
“今晚那些被掃掉的場子,
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咱們的人穩穩當當地接過來?!?/p>
他向后靠進沙發里,
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眼神在燈光下顯得深邃難測,
“過了今晚,
長安的地下,才算是真正屬于我們的了。”
——
當晚十點
通往沙頭碼頭的偏僻道路上,
夜色濃重,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顛簸著駛來,
車里正是虎哥和他的幾個核心手下,剛從碼頭提了“貨”,神經緊繃。
突然!
“砰!砰!”
連續幾聲悶響,面包車的輪胎瞬間被打爆,
車輛失控猛地撞向路邊的隔離墩,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操!有埋伏!”
虎哥反應極快,抄起腳下的霰彈槍就踹開車門。
其他亡命徒也紅了眼,
深知車上的東西夠他們死十次,紛紛掏出武器瘋狂向外射擊。
手槍、砍刀,甚至還有一把仿制的微沖,
子彈胡亂射向黑暗處,火花四濺。
然而,他們的反擊如同撞上一堵無形的墻。
“噠噠噠噠——”
精準而冷酷的長點射立刻從四面八方壓來,火力強度完全不對等。
子彈像長了眼睛一樣,瞬間將面包車打成了篩子,
車窗玻璃爆裂,車身上火花亂迸。
虎哥身邊兩個剛跳下車的手下哼都沒哼一聲就栽倒在地。
不到一分鐘,槍聲驟停。
面包車旁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彌漫。
幾道強光手電筒光束射出,
一隊穿著黑色作戰服、戴著夜視鏡的特戰隊員如幽靈般從暗處現身,動作迅捷專業。
兩人警戒,其余人快速靠近癱瘓的車輛。
一名隊員用破窗錘砸開后備箱,從里面拖出幾個沉重的密封包裹,
另一名隊員立刻拍照取證。
人贓并獲。
與此同時...
沙頭村某棟五層高的出租屋被黑暗悄然包圍。
幾條黑影利用水管和窗沿,如壁虎般悄無聲息地攀上三四樓的窗戶。
“哐當!”
玻璃破碎聲驟然劃破夜空!
緊接著是幾聲短促的厲喝和屋內驚慌的叫罵、桌椅碰撞聲。
戰斗主要在三四樓爆發。
大部分混混在睡夢中或被突然破門的巨響嚇懵,
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制服銬上手銬。
“砰!砰!”
兩聲格外沉悶的槍響從五樓傳來。
只見兩個僅穿著短褲、渾身虬結肌肉的泰國拳手,
竟然撞破了走廊盡頭的木門沖了出來!
他們眼神兇悍,
似乎想憑借敏捷的身手做最后一搏,直接撲向最近的特戰隊員。
“噠噠!”
回應他們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兩個精準短點射。
子彈巨大的動能直接將他們掀翻在地,倒在走廊里,瞬間斃命。
專業的軍人不會給他們任何近身格斗的機會。
幾乎在同一時間,長安鎮各個角落都上演著類似場景。
根據李湛提供的精準情報,
公安分局的隊伍如手術刀般直插其他勢力經營的賭檔、地下錢莊、走私倉庫和看場子的據點。
沒有任何防備,很多場子還在正常營業就被破門而入。
小弟們抱頭鼠竄,負責人面如死灰地被按倒在地。
一夜之間,
所有外來勢力在長安的經營和布局被連根拔起,煙消云散。
——
凌晨一點,
鳳凰城頂樓辦公室。
李湛站在窗前,俯瞰著夜幕下看似平靜的長安鎮。
他的手機屏幕不斷亮起,是一條條簡潔的匯報信息。
水生放下電話,
走到他身后,聲音帶著壓抑的興奮,
“湛哥,碼頭和沙頭村都解決了,干凈利落。
分局那邊行動也結束了,所有目標點位全部拔掉。”
李湛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沒有任何表情的臉,
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簇火焰開始燃燒。
過了今夜,
長安的地下版圖將徹底只剩下一個姓氏。
霓虹燈照亮的每一條街巷,賭檔蒸騰的每一縷煙氣,碼頭停泊的每一艘貨船,
都將只有一個主人。
而他,甚至未動一兵一卒。
真正的棋手,從來只在幕后落子。
刀光劍影是別人的戲碼,
他只需在恰到好處的時機,輕輕推倒第一張骨牌。
當整個棋局按照預設的軌跡轟然倒塌時,
他連衣角都不會皺一下。
善弈者,通盤無妙手,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真正的勝利,從來都是這么的靜默無聲。
——
花姐的公寓里,
雖然已經凌晨兩點,
但她依然身著絲質睡裙靠在床頭,指尖夾著細長的香煙,毫無睡意。
作為李湛最親近的人,
她心里清楚今晚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雖然李湛沒有把計劃全盤托出,
但從他這幾天的布置和手下人的動靜里,
她多少能猜到今晚過后,長安的天就要變了。
也知道今晚對李湛來說意味著什么。
突然,
傳來沉穩而熟悉的敲門聲。
花姐一怔,隨即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掐滅煙,卻不急著開門,而是走到穿衣鏡前。
鏡中的女人身著一件墨綠色的真絲吊帶睡裙,
這是她最性感的一身,
薄如蟬翼的布料下,
飽滿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曲線若隱若現,裙擺下修長的雙腿完全裸露。
她故意將一邊的吊帶拉下,露出小半邊雪白渾圓的酥胸和整個光滑的肩頭,
這才扭動著腰肢,赤著腳走向房門。
門一開,
李湛帶著一身夜色的寒氣和尚未散盡的戾氣站在門外。
他深邃的目光像刀子一樣,瞬間刮過她故意裸露的肌膚,
最后定格在她帶著挑釁和誘惑的臉上。
“拿下了?”
花姐倚著門框,聲音又軟又媚,眼神勾人。
回答她的是李湛粗暴的動作。
他一步跨進門,
猛地將她攔腰抱起,用腳后跟狠狠踹上了房門。
花姐驚喘一聲,
隨即發出低低的嬌笑,手臂纏上他的脖頸。
沒有多余的話語,
壓抑已久的野心和橫掃對手后的亢奮,在此刻盡數化作了最原始洶涌的欲望。
李湛將她扔進柔軟的床鋪,
覆身而上,撕扯開那件礙事的睡裙。
布料破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花姐熱情地迎合著,
兩人像野獸般糾纏,喘息與呻吟交織,
在臥室里上演著一場與窗外肅殺氣氛截然不同的、激烈而香艷的征服。
今夜,他拿下了長安,
而此刻,他在征服他的女人。
所有的算計和緊繃,
都在這場酣暢淋漓的宣泄中得到了徹底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