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片卡組一共13張牌,現(xiàn)在才制作了兩個木偶,這東西,雖然盡飛塵不喜歡用,但卻不能沒有。
他并不打算把這些卡牌全部做成高戰(zhàn)力的,而是選一些有著特殊能力,在某一方面格外出色的死尸來制作成木偶。
就像是單葆澤和趙天生那樣,一個群戰(zhàn)特別出色,一個防御力特別出色。
不過這樣的人才要去哪里找,并且還是要死尸。他也總不能因此去獵殺優(yōu)秀的命師,那樣就是給自已沒事找事了。
單葆澤的尸體是自已打boss給的獎勵,趙天生的尸體是從單葆澤那里掉落的,他也不知道對方留著這具尸體干什么,反正都被他撿到了,那就歸他了。
像這種機會,只能是偶然間才能遇到,自已尋找的話幾乎不可能了。
接下來,盡飛塵把目光放在了黑金色撲克牌上,代表著置換的能力,偉大無需多言,非常簡單的強大能力。
人都準備去道詭戰(zhàn)場了,把這些牌留在藍星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從落帝潭出來的這段時間,盡飛塵把之前放在各個位置的卡牌全部收了回來,現(xiàn)在十三張全部在他手中。
繼續(xù)向上看,就是最初的底牌,銀白色的刻印卡牌了。
十三張卡牌分別刻印了不同的極武或是天物,其中有幾張卡牌是雷打不動不可能更換的。
就比如紅桃A的「七情若止」和紅桃2的「流墨天刀」。
世間武器何其之多,刀槍棍棒,劍弩長槍,但盡飛塵還是更習慣性使用刀,拋開帥不談,用刀真的很拉風。
主要盡飛塵學習的很多極武都是用刀才能使用的,更何況盡飛塵習慣性使用多樣的戰(zhàn)斗來打亂敵人的原有戰(zhàn)術,以此來快速擊潰對方。
這個時候雙刀流就是一種十分不錯的變化,無論是一刀流還是雙刀流,盡飛塵都十分擅長,所以前兩者都是不可代替的。
當然,如果遇到了比「流墨天刀」還要順手的,那把上句話收回。
盡飛塵大手一揮,收回紅桃與黑桃,只留下方片。
他看著半空中懸浮的一種暗沉的撲克牌,陷入思索。
以他目前的狀況,想要短時間快速提升自已的實力,修為肯定是做不到,如今已經是‘古’境修為,修煉起來已經與往日弱小時期全然不同,就算是以他的修煉速度也不可能日日高升。
要想變強,就要從別處下手,比如說修煉幾門適合自已的極武。
極武,盡飛塵已經很久沒有學過了……哦對了,其實也沒多久,神世一送他們的禮物就是一門極武。
但那個不同,《鏡花水月》是要用作底牌或是救命的,平時戰(zhàn)斗很少會用得到。
當下來看,他使用的極武其實大多都是從別人那里看兩眼學來的,大部分都是超高規(guī)模的大招,那種簡單卻能打出奇效的卻是沒幾個。
所以學上一兩門作為看家本領,這一點有必要實現(xiàn)。極武倒是好說,以他現(xiàn)在的名頭,全大夏的極武幾乎是能隨意學習。
除了極武以外,就剩下多制作木偶這一點可以提升實力了。不比極武,找合適的木偶,這個可就要難上許多了。
盡飛塵點了根煙,思來想去,還真被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可以讓他大概率的找到合適的人選,并且還能合法合理的拿到那人尸體,無論對方是生是死。
不過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等明天再說吧。
盡飛塵收回卡牌,轉身回了臥室休息。
……
翌日清晨。
有事在身的盡飛塵早早起床。
他沒有選擇直接去書院的挑選極武,而是在手機上聯(lián)系了周華東,說出自已的所需要的,讓他幫忙找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
這樣更加節(jié)省時間,天氣一天天變冷,看天氣預報說未來會有概率下雪,所以盡飛塵就不打算浪費時間一一尋找了。
先去找一下有沒有合適的木偶,至于目的地,就是全大夏戒備最森嚴的監(jiān)獄了。
想要把活人變成木偶,這本就是沾點喪心病狂的事情,盡飛塵昨夜試想了一下,如果自已草菅人命把人變成木偶,那面對的結局會是什么?
死刑?或是監(jiān)獄。
對于他這種自身價值很高的,通常都會安排進監(jiān)獄嚴加看管,后續(xù)作為武器參加戰(zhàn)爭。
所以,有一些違反人道主義,或是犯下不可饒恕之罪行的惡魔們,沒有被立即處死,而是被永生永世的關押起來,等待著一個被廢物利用的機會。
于是,盡飛塵就這般想到了監(jiān)獄這一點。
經過他的查詢,全大夏最嚴格,也是關押著最臭名昭著的罪犯們的監(jiān)獄只有一個。
那就是坐落在大夏東部海域的—紅鴉監(jiān)獄。
……
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在耳邊作響,在周華東的安排下,總理院的組織人員把他帶到此處。
此時此刻,他們的正下方有一座島嶼,叢林茂密,古樹蔥郁,就像從舊世紀保留于此的遠古森林。
奇怪的是,這里明明是一座監(jiān)獄,可完全看不到圍墻和巡邏人員,更像是一座飼養(yǎng)保護動物的私人島嶼,就像侏羅紀公園那樣。
川嗣,也就是總理院的組織人員,他看出了盡飛塵的不解,開口解釋道:“盡先生,您現(xiàn)在所看見的是島嶼外貌,真正的監(jiān)獄都在地下。”
“可是我在這上面感受到了幾道氣息。”盡飛塵俯視著整座島嶼,有許多十分邪惡的視線此刻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你說的應該是這座島的主人。”川嗣笑著說。
“主人?什么意思?”監(jiān)獄的主人嗎?典獄長?不,在大夏可不流行主人這個稱呼。
“是一些最強的罪犯。”川嗣解釋道:“島嶼上有幾位實力十分強大的罪犯,他們與上層達成合作,由他們來看管犯人不讓他們逃脫,以此來換取在這座島上自由行動的資格。
至于他們會不會逃跑……這個問題,要問他們是否已經不想繼續(xù)活下去了,秦帝的眼睛從不會放過這里。只要有秦帝在,他們就永遠會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并且十分配合工作人員們的安排。”
“還真是獨特的監(jiān)獄。”盡飛塵有些驚奇,監(jiān)獄他見過很多種,但這種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聞。
“那我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