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暴龍回到賭場后,先去看了方萍的戰(zhàn)績。沒想到她手氣相當(dāng)不錯,面前的籌碼堆明顯多了不少。
李建南和林小凡也朝我們走來。林小凡顯得有些垂頭喪氣,我問李建南:\"戰(zhàn)績?nèi)绾危縗"
李建南笑著說:\"我沒有輸贏,小凡輸了十萬美金就被我拉走了。\"
我拍拍林小凡的肩膀:\"這次出來就當(dāng)放松一下?;厝ブ罂刹荒苷促€,知道沒有?你每天都見識那么多賭徒,最清楚賭的危害。\"
林小凡點點頭:\"知道的老板。\"他把剩下的二十萬美金籌碼交給我。
在方萍又贏了兩把之后,我跟方萍陳靈說:\"走啦,去外面逛逛。\"
方萍優(yōu)雅起身。我招呼來工作人員,讓他統(tǒng)計完把籌碼收走——方萍一共贏了四十多萬美金。
暴龍在一旁吹了聲口哨:\"弟妹這手氣可以??!\"
我對暴龍說:\"大哥你不知道,方萍跟我就是在賭桌上認(rèn)識的。\"
方萍笑著接話:\"是啊,在賭桌上把自已輸了給你~\"
我跟暴龍都笑起來。林小凡嘀咕:\"早知道我的籌碼也讓老板娘賭就好了...\"
我正色道:\"不要為失敗找理由。\"
林小凡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我讓賭場安排兩臺車帶我們出去逛逛。工作人員很快聯(lián)系了兩臺奔馳車來接。
我們一行人在馬尼拉城中轉(zhuǎn)了一圈,感覺沒什么意思。最后在馬尼拉灣海邊的餐館簡單吃了頓午飯,就回酒店休息了。
晚餐時分,金門集團(tuán)在宴客廳宴請各地趕來的嘉賓。劉新派人來通知我們,七點鐘我們一行人來到宴客廳。
廳里擺了五十多張餐桌,我們被安排在第六桌。看著其他賓客,個個都非富即貴,黑人白人棕人都有。林雪指了指一個黑人:\"大佬你睇個黑珍珠,叼起來不知道有無驢仔舒服...\"
暴龍拍了他后腦勺一下,:\"你個嗨佬無嗨見過世面?zhèn)€嗨樣真喺丟我架。\"(你個小可愛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是丟我臉。)
林雪低著頭訕笑:\"對唔嗨住大佬。\"(對不起老大。)
我對暴龍說:\"大哥你看,金門公司還真看得起我們,給我們安排得這么前面。\"
暴龍點點頭,這時我看到陳正他們幾個簇?fù)碇晃焕险咦哌M(jìn)宴會廳。老者大概六十歲左右,留著平頭,雙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如松。
老者身著剪裁考究的中山裝,領(lǐng)口別著枚不起眼的翡翠領(lǐng)針。陳正等人恭敬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距離。
宴會廳的燈光似乎瞬間聚焦在他身上,所有賓客的交談聲都低了幾分。老者對陳正微微頷首,繼續(xù)向前走去時。
這時臺上的主持人說:\"現(xiàn)在有請程功程先生給大家講幾句話。\"
全場爆發(fā)出熱烈掌聲。老者穩(wěn)步走上臺,接過麥克風(fēng):\"大家好,我長話短說。\"他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透過音響傳遍宴會廳每個角落,\"歡迎各地的朋友在百忙之中趕來參加金門娛樂場的開業(yè)儀式。\"
水晶吊燈的光暈落在他肩頭,中山裝的布料泛著微妙的光澤。\"在座的各位都是金門集團(tuán)的朋友,\"他目光掃過全場,\"我在這里祝各位朋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臺下掌聲再次雷動,程功站在臺上微微躬身。隨后,他宣布:“現(xiàn)在由金門集團(tuán)的董事劉新先生為大家介紹本公司的業(yè)務(wù)。”程功將麥克風(fēng)交給了劉新。
劉新在臺上開始講解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布局,聲音沉穩(wěn)。這時,暴龍用胳膊碰了碰我,壓低聲音問:“你知不知道那個程功是誰?”我搖搖頭。暴龍略帶感慨地說:“居然是他……我問,你知道他?”暴龍深吸一口氣,說道:“臺灣縱橫黑道三十多年的大哥大,當(dāng)之無愧的天花板?。?/p>
劉新講完話后,金門集團(tuán)的高層們——陳正他們幾人站到臺上舉起酒杯。臺下的賓客們也紛紛起身舉杯。
在一片祝酒聲中,眾人干了一杯。晚宴正式開始時,服務(wù)員們端著精美的菜肴魚貫而入。
我看到不斷有三三兩兩的賓客去向陳正他們那一桌敬酒,我給暴龍和自已滿上一杯,對他說:\"我們兩個也去敬一杯。\"
我和暴龍來到第一桌,雙手捧杯:\"祝各位哥哥生意興?。"又對著程功說:\"祝老爺子身體健康!\"
程功多看了我一眼,笑著對陳正說:\"阿正啊,這小伙子的機(jī)靈勁挺像東興那臭小子啊。\"語氣里帶著些許感慨。
陳正跟著笑起來。劉新接話:\"程先生,我第一次看到他也是這么覺得。\"
我說:\"多虧新哥和正哥照顧。\"說著將酒杯壓低與眾人碰杯。
程功說:\"別人來我都是喝茶...呵呵,我陪你喝一點點吧。\"劉新趕緊給他斟上酒。
敬完酒,我和暴龍回到座位坐下。杯中殘酒映著宴會廳璀璨的燈光,程功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仍停留在腦海。暴龍低聲說:\"老弟可以啊,能讓老爺子破例喝酒。\"
晚宴結(jié)束后,我拒絕了暴龍的按摩邀請:\"昨晚喝到那么晚,大清早又被你電話吵醒,得回去補(bǔ)覺了。\"
暴龍打著哈欠:\"那我也回去睡覺。明天上午開業(yè)儀式結(jié)束就回國。\"
我說:\"我們明天下午要去新加坡,過兩天再回國。\"說完便帶著方萍和陳靈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后,陳靈調(diào)皮地問我:\"阿辰,要不要打幾把撲克再睡覺?\"
方萍摸了摸肚子:\"你們打就好,我這段時間沒辦法打撲克牌,我看著你們倆個打。\"
我笑著對陳靈說:\"靈兒你又找虐了是吧?斗地主沒有萍姐配合你二打一,你能打得過我?\"
陳靈揚(yáng)起下巴:\"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方萍沒有加入,我和陳靈只能玩雙人斗地主。每人十七張牌,留三張地主牌。
連著幾把陳靈都輸了,她急得衣裳半解,頭發(fā)凌亂。我一手抓牌,一手摟住她的肩膀。陳靈無力地靠在我肩上,牌散落在絲綢床單上。
最后一把牌,我剩下三張牌,陳靈手里只有兩張。我打出一對J,陳靈直接掀出一對紅桃A。
紅心A跳出來的瞬間,我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副牌怎么有兩張紅桃A?你居然敢作弊。\"我惡狠狠地抓起兩個紅桃A塞進(jìn)嘴里。
陳靈急得哭出聲:\"啊...對不起啦~等下壞掉啦!你別咬了,弄壞了以后就沒法打撲克了...\"
最終陳靈因作弊羞愧地捂住臉抽搐,我也懶得理她,太過分了,勾引我打牌,現(xiàn)在我牌癮上來她倒偷奸?;?。
方萍見狀趕忙張開嘴巴安慰:\"阿辰,靈兒她不懂規(guī)矩,你別跟她計較啦~消消火...\"
我扶著方萍的腦袋,在她溫言勸慰下,才把對陳靈的不滿盡數(shù)傾瀉。
我對陳靈說:\"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每次都要萍姐給你收拾殘局。\"
陳靈還不服氣地嘟囔:\"我沒有金剛鉆,你有不就行了~\"說完突然撲上來抱住我,\"別生氣啦~\"
(做生意又不會做,就是開車這樣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