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的唇瓣還貼在那溫熱的喉結上,聽霍厲臣說的這話。
她雖然小臉有些發燙,但還是調皮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霍厲臣感覺渾身一熱,
辛遙聽了那羞羞的話,沒挪開唇,反而微微抬了抬下巴。
下一秒,柔軟的舌尖就帶著點溫熱的濕氣,輕輕在他喉結上舔了一下。
霍厲臣渾身一僵,像是被電流竄過四肢百骸。
連帶著喉結不受控制地急促滾動了兩下,他低頭時,呼吸已經沉了些,溫熱的氣息落在辛遙發頂。
原本溫柔的眼神此刻添了些克制的灼熱,盯著懷中小姑娘嬌俏的小臉,聲音比剛才更啞了些:“遙遙……”
辛遙被他這反應逗得偷偷笑,卻不敢抬頭,只把臉往他頸窩里又埋了埋。
方才霍厲臣還想著,要是她還想聽,就再陪她唱兩首歌。
可此刻被她軟乎乎的小動作撩得心頭火起,那點念頭早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手臂一收,干脆托住辛遙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腳步急促地往樓梯走。
這還是辛遙第一次見他這樣急躁。
她驚呼一聲,連忙手環住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胸口,能清晰摸到他心跳得又快又重。
進了臥室門,霍厲臣還沒來得及開燈,就俯身將她抵在門板上,帶著灼熱氣息的吻瞬間覆了下來。
這吻和剛才在地下室的溫柔截然不同,帶著點被撩起的急切與占有欲,唇齒間的力道不輕。
辛遙被吻得七葷八素,連呼吸都快接不上。
“沒、沒洗澡……”辛遙在吻的間隙里掙開半分,一雙小鹿眼都蒙了層水霧。
霍厲臣的額頭抵著她的,呼吸滾燙地噴在她臉上,黑眸里的灼熱幾乎要將人融化。
他沒說話,只是彎腰重新抱起她,腳步急促地往浴室走:“邊洗邊做。”
浴室里,水聲嘩嘩伴隨著辛遙的求饒聲。
主動一次,換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有氧運動!
辛遙被折騰了一宿,下午三點才起。
還是被餓醒的。
芳姨送午餐進房間的時候,她都不好意思看人。
“芳姨,我那老公去公司了嗎?”
“沒呢,霍總在書房,林昊出院了,來匯報工作了。”
“遙遙,你慢慢吃,這湯厲臣特地問了鐘老,很補身子的你多喝些。”
辛遙看到那一盅熱氣騰騰的湯。
又是人參又是紅棗的。
不用想補身子的。
看著芳姨那偷偷抿唇笑的樣子,辛遙更不好意思起來。
“謝謝芳姨。”辛遙靠坐在沙發上,把推拉小餐桌拉進些,一邊吃一邊翻看手機。
辛遙用勺子攪著碗里的人參紅棗湯,氤氳的熱氣模糊了手機屏幕,原本只是想看看日常八卦,視線卻突然被一條推送牢牢勾住。
標題赫然寫著【辛氏集團正式發布破產清算公告,昔日新貴辛振海黯然退場】
她的手指頓了頓,點進去細看。
新聞里附了辛氏集團官網的公告截圖,白底黑字寫著因資不抵債,經債權人會議表決通過,即日起進入破產清算程序。
辛遙盯著屏幕看了幾秒,心里竟沒什么波瀾。
只覺得這結局是他們咎由自取。
她也算知道,為什么辛甜甜鋌而走險,碰瓷霍厲臣了。
原來是辛家敗了。
她輕輕關掉新聞頁面,認真喝湯。
剛吃飽,聽見臥室門被輕輕推開,霍厲臣走了進來。
他換了身淺灰色的家居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線條流暢的手腕,少了幾分在公司的凌厲,多了些居家的溫和。
“湯怎么不喝完?”他走過來坐在辛遙旁邊的沙發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認沒有不舒服,才放心地收回手。
目光掃過桌上的湯盅,又看了眼辛遙泛紅的耳尖,低笑一聲:“害羞什么?昨天累到你了,補一補應該的。”
“你別說了!”
芳姨估計還沒下去呢。
辛遙伸手推了他一下,把臉轉向一邊,卻被他伸手轉了回來。
霍厲臣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遞到她嘴邊:“再喝兩口,聽話。”
等她喝到快見底,霍厲臣才放下勺子,從旁邊拿過平板,點開一個文檔遞給她:
“那個助學項目,惡勢力都已經拔掉了,已經讓信得過的人重新籌劃,你看看有沒有要調整的地方。”
辛遙接過平板,認真翻看著設計圖。
有明亮的教室,干凈平整的操場,還有專門的繪本館,都是她之前跟霍厲臣提過的需求。
她抬頭看向他,眼里滿是驚喜:“以前的那些也都能重新規劃嗎?”
“嗯,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之前不到位的地方都重新重視整改了。”
“另外,有件事跟你說下,辛甜甜之前之所以敢那么放肆,是因為趙家把辛家當成了保護傘,暗地里給了辛振海不少資源,讓她覺得有靠山。”
辛遙握著平板的手指緊了緊,抬頭看他:“那現在呢?”
“趙家上周已經把辛家供出來了,之前幫辛振海掩蓋的違規操作都抖了出來,這也是辛氏破產的直接原因。”
聽到這話,辛遙心里那塊隱隱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她放下平板,往霍厲臣身邊靠了靠,頭枕在他肩上:“以后她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吧?”
“不會了。” 霍厲臣伸手把她攬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帶著十足的安全感:
“趙家自身難保,辛家破產,她沒了任何靠山,以后翻不起什么浪。”
辛遙閉上眼睛,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冷木香,心里滿是踏實。
她想起剛才看到的新聞,輕聲說:“辛振海的公司破產了,我剛才在手機上看到了。”
“嗯,我知道。”霍厲臣的指尖輕輕順著她的背:“清算組那邊我打過招呼,會依法處理,不會讓他再搞什么小動作。”
但辛遙沒料到但是,辛振海一家出了變故之后,她父母跟三個弟弟妹妹被趕了出來。
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