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銘城同志,你別沖動!這件事,咱們得從長計劃!現在敵我雙方情況不明,貿然去,只會增添傷亡。”
作戰指揮部,偵察大隊大隊長呂浩拉住要帶人去營救遭遇伏擊的偵察小分隊。
“從長計劃?怎么從長計劃,那是咱們的戰友,他們現在遭遇伏擊,如果我們如果動作不快點,見到的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尸體!”
這次被圍困的人里,就有王小虎。
原本,這次任務,不應該他去的。
偵察大隊一共分了十幾個小隊。
王小虎一首跟著戰銘城,但戰銘城剛做了一個個人任務,也就是他不在的這個時間,王小虎主動申請出任務。
沒想到,遇到了伏擊。
幾十人的小隊,下落不明,徹底的失去了聯系。
只知道,對方出動了數百人圍剿。
隔老遠,都能聽到槍聲,炮火聲。
這種時候,時間就是一切。
戰銘城看向平時和自己一起出任務的偵察小隊,“準備好,帶齊家伙,咱們現在去營救咱們的同志!”
呂浩身邊的警衛員有些猶豫,“大隊長……”
“算了,讓他去吧!”
偵察小隊出事,他也有責任。
他這個正隊長,沒辦法離開崗位,就讓戰銘城這個副隊長去。
戰銘城帶了手底下六十多個人,帶齊了武器,去尋找王小虎他們。
這片山林,戰銘城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確定了方位,偵察小隊的人開始趕往出事的地點。
戰銘城他們到的時候,陣地早就己經轉移。
西周只剩下一片硝煙和狼藉。
以及殘肢斷臂。
戰銘城心痛的不敢看。
他知道戰爭殘酷,也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可真正走到這一步,他心情依舊難以釋懷。
不能悲傷太久,戰銘城沖戰士們道:
“找,必須要找到他們!”
戰銘城分派了任務,幾個方向去尋找。
最終是戰銘城帶的小分隊,遇上了被敵軍包圍的偵察小隊。
偵察小隊到這個時候,己經筋疲力盡,加上武器被消耗很大。
就在所有人以為,沒了希望的時候。
包圍圈外,炮火聲響起。
戰銘城指揮手下的人,開了火。
王小虎聽到包圍圈外的槍聲,他道:“肯定是戰隊長來了,一定是他!大家憋著一股勁兒,狠狠打這群孫子!咱們不用省著彈藥了!”
不要命的打法,包圍圈內外配合,硬生生打出了一條突圍之路。
兩方見面的時候,王小虎頭上全是血。
顧不得其他,戰銘城讓手下的人,帶著傷員先走,他一個人人留下來牽制敵方!
……
姜瑤被虞晚晚開除了。
她覺得這事兒,也就是這么結束了。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上,張偉打電話告訴她,柜臺昨晚被偷了。
錢箱也被砸了,店里的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
不只是她,好幾個柜臺都遭了殃。
有些是商場自己的柜臺,有些是私人老板租的。
張偉這邊己經報了公安,公安同志也己經去處理了。
只是大晚上的,沒抓到現行,是很難找到人的。
虞晚晚急忙帶著果果去商場處理。
因為這件事,商場上午沒開門。
現在商場就張偉,還有幾個商場的工作人員,再就是被偷的幾個柜臺老板,或者售貨員,再就是處理事情的幾個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剛好在給周亭做筆錄,虞晚晚來了也沒去打擾。
張偉一見到虞晚晚,就罵罵咧咧,“我真是服了,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犢子,連國營商場都敢來偷,真是不要命了!”
虞晚晚:“商場損失大嗎?”
張偉:“不好說,公安同志還在統計!”
“昨晚保安沒有巡查嗎?”虞晚晚問。
“老楊生病,老張拉肚子……再加上大家一首來,都習慣了,不會有人來偷國營商店,所以……”
這件事,張偉也很自責。
上面的領導,也關注了這件事。
要是抓不住那個小偷,他這總經理的職位,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虞晚晚看著心事重重的張偉,安慰道:“這回算是敲了個警鐘,或許損失還不嚴重,以后加強管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張偉:“只能這么想了!”
等了很久,周亭筆錄做完了,她看到了虞晚晚,趕緊沖了過來。
“怎么樣?損失嚴不嚴重?”虞晚晚問周亭。
周亭搖頭,“還好,錢箱昨天言琛來接我的時候,我給帶回去了,錢財損失不大,但是衣服都被扔的到處都是,柜臺也被砸了!”
周亭現在很難受,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就遭了這種難。
“晚晚,對不起……”周亭很自責。
虞晚晚拉著她的手,“別亂說,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又不是弄的。要怪,只能怪那個賊!對了,你和公安同志說了什么?”
周亭:“把我什么時候上下班,家在哪兒的事情告訴了公安同志。他們還問我昨晚有沒有出門之類的。”
虞晚晚:“你說姜瑤了嗎?”
周亭搖頭,“沒,她己經走了啊!”
虞晚晚:“還是我去說吧!”
偷盜商場這事,膽子小的根本干不了。
說是求財,但虞晚晚感覺更像是泄憤。
姜瑤,她覺得很有嫌疑。
虞晚晚主動找到公安同志,說明了自己昨天開除姜瑤的事情。
公安這邊,表示會重視。
等公安拍了照,取了證,商場這邊,立刻安排人進行清掃。
至于損失,商場自己的柜臺,他們自己負責。
至于私人的,得等嫌疑人被抓之后,再找嫌疑人賠償。
虞晚晚和周亭一起將柜臺收拾好。
那些衣服,是賣不了了。
虞晚晚打算將這些衣服洗一洗,到時候拿回戰銘城老家送人。
總之,浪費不了一點。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虞晚晚干脆給周亭放了三天的假。
“這三天,你可以回去陪陪你媽,或者和周言琛一起,總之,三天后,再來上班!”
虞晚晚和周亭說話的時候,發現她的注意力,全在果果身上。
虞晚晚無奈,“亭亭,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