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飛刀是挑戰(zhàn)書!”
老刀握碎手中紙片,不讓葉建國看。
“誰?”
葉建國盯著老刀,老刀沒有抬頭看,不想跟葉建國對視。
“這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
葉建國笑了,就站在門口,隨著呼吸,嘴里吐出熱氣。
“你是我的人。”
“現(xiàn)在有人挑戰(zhàn)你,對方是江湖人吧?”
“張九山?”
“我拒絕跟他見面,他就找人挑戰(zhàn)你。”
“老刀,事情是因為我。”
“我是你老板,你得聽話。”
老刀被葉建國說著,看了一眼臥室內(nèi)的葉小玲。
“行了,你趕緊告訴我,是誰挑戰(zhàn)你,我讓小王去調(diào)查一下。”
“他說挑戰(zhàn)就挑戰(zhàn),他以為自己是誰?”
葉建國不讓老刀參加挑戰(zhàn),他對江湖人,一點都不在乎。
全國嚴打半年多,多少罪犯,都被槍斃了。都這種狀況,這些江湖人,還亂來?
“應該是張九山的人。”
“晚上約我,去江畔。”
“要跟我比刀。”
“我得去,他們挑戰(zhàn)是彭家刀。”
老刀認真無比,挑戰(zhàn)書上,上面挑戰(zhàn)彭家刀,也羞辱了彭家刀。老刀必須證明,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
“彭家?”
“行,今天晚上,我跟你過去。”
“不行!”
老刀趕緊搖頭,怎么能讓葉建國涉險。
“要么一起,要么都別去。”
葉建國說完,也不讓老刀拒絕,直接回到家里,給王五打了電話。
然后再次拿起電話,給陳鳳凰等人打了過去。
今天晚上,葉小玲交給陳鳳凰、陳洛家等人。
葉小玲看著老爸打電話,也看到老刀冷著臉進來。
“上炕,暖手。”
葉小玲領著老刀的手,把老刀往炕頭上拽。老刀一把抱起葉小玲,放在炕頭上,自己就坐在炕沿,摸了摸葉小玲的頭發(fā)。
……
晚上五點多,陳鳳凰等人都來了。
陳洛家還拿著兩瓶藥酒,還有一些過年的禮品。
“老板,我第一次來,你一定要收下。”
陳洛家很客氣,他知道葉建國是大人物,生怕葉建國看不上這些禮物。
“好,都坐下。”
葉建國讓眾人落座,葉小玲端著茶杯,墊著腳,想要給叔叔大爺們倒茶。
“小玲,不用你了,姐姐自己來。”
陳鳳凰可喜歡葉小玲了,還想把葉小玲給抱起來。
“姐姐?”
“那你叫爸爸叔叔?”
“爸爸讓我叫你阿姨。”
葉小玲奶聲奶氣說著,這讓陳洛家都笑了起來,陳鳳凰也不好意思了。
“對,叫阿姨!”
陳鳳凰臉紅了,怎么差輩兒了,差點認葉建國當小叔兒。
“小玲,你把老刀喊來。”
葉小玲蹦跳跳走開,很快就把老刀給領進屋。當老刀進來的時候,陳洛家瞳孔一縮,張龍和趙虎也臉色一沉,都盯著老刀。
老刀每一步,都讓他們極度戒備。
“這是?”
陳洛家第一次見到老刀,老刀這個人,就像一把刀。
“我的保鏢,老刀。”
“張九山的人,想要挑戰(zhàn)老刀。”
“看來,他們想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了。”
“你們要保護好小玲。”
葉建國肅然起來,這讓眾人再次一愣。
“挑戰(zhàn)老刀?”
“誰啊?”
陳洛家剛問出來,王五臉都聚集在一起,沙啞說著:“熊山河。”
“什么?是他?”
陳洛家等人驚呼起來,熊山河那是老牌的江湖強者。尤其這個熊山河,以前也開武館,也是一名高深武者。
據(jù)說熊山河的師承,來自關中大俠嚴飛龍。
一手大刀,無人敵。
熊山河曾經(jīng)去過老毛子那邊待過,說是殺了人,跑回冰城。然后熊山河就在南崗區(qū)崛起,成為江湖大哥。
“熊山河不光是武者,他還當過武警教官。”
“此人黑白都沾。”
“他怎么跟張九山混了?”
陳洛家這個狂拳,都覺得自己無法戰(zhàn)勝熊山河。畢竟他是練拳的,人家是練刀的。
同等修為下,雙拳永遠無法戰(zhàn)勝拿刀的人。
空手奪白刃,那需要戰(zhàn)力上碾壓對方,才可以奪白刃。不然的話,一名普通練武的,遇到拿刀的普通人,都有可能被砍。
“或許,人家早就是一起的。”
“這場挑戰(zhàn),老刀赴約,我也跟著。”
“不行!”
陳鳳凰焦急站了起來,老板是多么金貴的人,怎么能去參加江湖挑戰(zhàn)。
“坐下!”
“就這么定了!”
“對了,小王跟著。”
葉建國一句話,就讓王五眉毛都成八字了。
“怎么又是我?”
“別廢話!”
葉建國瞪了王五一眼,王五都要委屈死了。老板做危險的事情,都帶著自己。
“我也打不了!”
“讓你跟著,你就跟著。”
“弄輛車。”
葉建國囑咐王五,王五沒辦法,只能點頭。
無論陳洛家怎么說,葉建國已經(jīng)決定了。
從他們商議,老刀一句話沒說,就站在葉小玲的旁邊。葉小玲不太懂什么事挑戰(zhàn),就拉著老刀的手。
“大爺,你們要出去嗎?”
老刀點了點頭,葉小玲拉了拉老刀,讓老刀低頭。
老刀蹲了下去,葉小玲從兜里掏出一塊錢。
“能不能,幫我買麥芽糖。”
“噓,別讓爸爸知道,他不喜歡我多吃點糖。”
“大爺,求求你了。”
葉小玲求著老刀,老刀低頭看著一塊錢,再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