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呢,站在他身邊的小宮女現下卻已經按耐不住了。
她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朝著楚玉瑤的方向飛沖而來。
這么快的速度,甚至就連老漢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狀況,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已經被她們給拔了出來。
楚玉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還真是有意思。
就連魯格曼都不是她的對手,也不知道這幾個區區賤婢是怎么想的,竟然還比她先一步亮出來長劍!
“找死!”
為首的那個宮婢高呵一聲,她拎著手里的長劍便朝著楚玉瑤的方向刺了過來。
楚玉瑤手腳利落又干脆,她一把將那人手中的長劍給奪了過來,接著一腳朝著女人的小腹方向踹了過去。
還沒等著她那一聲慘叫嚎叫出聲,楚玉瑤的長劍已經朝著她的心口狠狠地刺了上去!
從小父兄就告訴她,一定要斬草除根,否則便是給自己日后留下隱患!
那便是野草除不盡,春風吹又生……
所以,楚玉瑤不帶半分猶豫和思索,她將身后那一人狠狠地一腳踹飛了出去,接著又用手將女子的下顎給抬起,用力狠狠地一掰,只聽著耳畔響起了咔噠一聲!
這女人的腦袋都被她給生生的掰了下來。
賣菜的老漢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嘉貴人從宮外找著,給挾持入宮的。
他臉上倉皇一片,一張臉被嚇得煞白……
瞧著他這般反應楚玉瑤也該想得出,這人根本就是和嘉貴人沒有關系的。
“貴人饒……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身份,我在家里面睡覺就被人給提溜起來,他們用我一家老小要挾,如果要是這大晚上的不來皇宮送菜,就揚言要殺了我的孫子。”
老漢聲音中摻雜著哭腔。
楚玉瑤知道戰爭給無數人帶來了災厄,更是害的不少無辜百姓流離失所,所以她的劍下從來都沒有百姓的亡魂。
她沒有理會賣菜的老伯,而是徑直朝著那木板車上放著的幾個木桶方向走去。
她不過將長劍揚起,一道亮光閃過,木桶便傳出了轟隆一聲驚天巨響!
躲在里面的人兒被嚇得花容失色,她一個踉蹌著險些將要跌坐在地上,接著卻又被楚玉瑤一把揪著衣裳領子將人從地面上給提起。
嘉貴人哭的泣不成聲:“貴妃饒命,貴妃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逃跑,我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藏在了這木桶里!”
平時在這后宮里一貫囂張跋扈的嘉貴人,現在卻渾身顫巍巍,她一個勁兒的給楚玉瑤磕頭謝罪,絲毫沒有半分往日公主的尊貴。
楚玉瑤上前一步,她一把捏著嘉貴人的下顎,將人的頭給抬了起來:“你不是喜歡跑么,宮里面有個斗獸場,你說,把你扔在了斗獸場里面你和那些野獸,和那些畜生們待在一起,你比他們誰跑的快呢?”
“你、你究竟是在說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懿貴妃,你,你就是一個瘋子!”
嘉貴人被嚇得一張花容月貌般的小臉上,此時滿滿的詫異與震驚,臉色煞白一片。
楚玉瑤臉上的笑容不減,她手下的力道也更重了幾分:“當年你們西域不就是這么虐待我們的戰俘嗎?怎么,公主,你這么快可就忘了?”
這件事可是他們的秘密,怎么可能會傳到京城,又怎會讓這么一個花容月貌的年輕女子知曉呢?
女人詫異的緊蹙著柳眉,她用著略顯得有些不太確定的語氣:“你,你該不會是先王妃吧?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你管我是誰呢,我是能夠索你性命的活閻王!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幾更死,你便幾更死!”
楚玉瑤莞爾一笑,她抬眸看向天空吹響了掛在脖頸處的骨哨。
伴隨著骨哨聲音響起,先前蕭景珩給她安排的那些暗衛,他們從各處奔襲而來。
見到地上一片血跡的景象,他們都被嚇壞了。
在見到了楚玉瑤第一件事后,便是趕忙跪地叩首謝罪。
雖說,蕭景珩先前同他們吩咐過,若是貴妃沒有吹響骨哨,便不用聲張,不必動手。
可這也是他們的疏忽大意,若是真的傷到了貴妃,將他們所有人的腦袋全部都給砍了也不夠恕罪的!
“謝罪的話就算了,本來本宮也沒打算找你們幾個過來,你們都起身吧。”
楚玉瑤擺擺手,笑容中摻雜著幾分令人恐懼的寒意。
她拖拽著好像是一條死狗一般的嘉貴人,一把將人給提溜著站起身來:“我聽說你們西域研究的秘藥可厲害了呢,能夠活死人肉白骨,你說,你身上都已經被傷成這般,若是給你用一點,豈不是很快就能夠痊愈了?”
旁人不知道楚玉瑤說的這個秘藥是什么,可是她還能不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