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們進(jìn)來吧。”她笑道。
溫明月跟著她進(jìn)屋,結(jié)果一進(jìn)屋兩個小家伙看到她就大喊:“壞女人,你來干什么,我們不歡迎你!”
溫明月低頭看著兩個小家伙,也趕緊道:“小朋友,今天我是來跟你們道歉的。”
她說完,就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么,阿姨就隨便帶了點,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兩個小家伙看了看東西,把頭偏向一邊,“我們才不要壞人的禮物。”
溫明月的手尷尬地停在空中,何曉蔓看了下她的東西,有一點水果,小瓶的麥乳精,還有一些糖果類的。
東西還不錯,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下毒。
她笑了笑,二話不說,先收了,然后才道:“沒辦法,我們家兩小子比較記仇。”
溫明月聞言恨恨咬牙,心想著,等她和江延川結(jié)了婚再好好收拾這兩個小東西。
實在不行,等他們離婚時候這兩個孩子她也不要了,都給何曉蔓,她跟江延川再生幾個都行。
但現(xiàn)在,她先忍著。
溫明月笑了笑,把隨軍申請和就業(yè)登記表遞過去給何曉蔓,“沒事啦,我和延川關(guān)系很好的,他總和我說起孩子,我想以后我和孩子們也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現(xiàn)在都流行稱呼同志,她這話說得和江延川的關(guān)系好像很曖昧,跟像他情人似的,何曉蔓都瞇了瞇眼,沒說話,接過表去一邊填寫。
表單里面要寫的內(nèi)容不多,填起來也順手,估摸著十來分鐘就能寫完。
跟過來的同志指導(dǎo)何曉蔓填寫的時候,溫明月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目光卻沒閑著,這里看看,那里也瞅瞅。
余光睇到兩個孩子警惕的目光,她笑了笑,直接從袋子里拿兩個餅干遞去,“小朋友嘗嘗這個巧克力餅干呀,可好吃了,城里才有的,你們從來沒吃過吧?”
江星珩一把拍開她的手,拉著弟弟往何曉蔓那邊走:“才不要你的東西!”
溫明月氣得臉色漲紅,更加討厭這兩小子了,等著吧,等下就讓你們先受點氣。
她把怒火往肚子里一吞,借著上廁所路過床邊的機(jī)會,手指飛快地從手腕上取下東西直接塞進(jìn)床頭縫里,又若無其事地退回到椅子上。
她剛坐穩(wěn),何曉蔓就抬頭道:“寫好了,你要不要看?”
溫明月心頭一跳,手忙腳亂地?fù)崞揭陆牵s緊上前接過表單看了幾眼,“這樣寫也可以了。”
說完,直接帶人就走了,動作那叫一個干脆。
她竟然沒有找茬,何曉蔓有些詫異,這不應(yīng)該呀?難道她真心想道歉?
這時候,江星珩道:“媽媽,剛才這個阿姨一直盯著我們家看,我覺得她不對勁。”
何曉蔓也這么覺得,這時候江星辭也氣哼哼道,“她送的東西肯定有毒,我們才不要吃她的東西。”
何曉蔓聞言輕笑了聲,果然是她的兩個好大兒,跟她想一塊去了。
既然不安心,那東西就別動了,再把房間好好檢查一下,誰知道她是不是動了什么手腳。
這么想著,她當(dāng)即把房間收拾了一遍,下藥什么倒是沒有,但是在床頭縫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女式手表。
手表不是新的,但是看著就很貴的樣子。
昨天他們?nèi)胱r候何曉蔓并沒有檢查房間,她覺得服務(wù)員打掃房間也不會大意到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遺落在這里。
所以這很可能是剛才溫明月放的。
何曉蔓都要氣笑了,果然她登門道歉送表單是假的,故意放東西污蔑他們偷才是真的!
若是她沒記錯,這時候偷盜罪名可是很嚴(yán)重的,輕則她的隨軍申請會被駁回,名聲受損,重的話那就得送公安局蹲上些日子了。
好你個溫明月!
江星辭小眉頭一挑,脆生生喊:“媽媽!這塊表不是我們家的呀!”
江星珩也湊過去瞅了瞅,眉頭皺起:“肯定是剛才那個壞阿姨的,她的手表怎么會塞在這里,是不是想害我們?”
“沒錯。”何曉蔓把表捏起來,眼神冷了冷,“就是那個壞阿姨故意放在這兒的,她想冤枉咱們偷東西。”
“哇,她也太壞了吧!”江星辭一下子炸了毛,小拳頭往床上捶了一下,“今天我們要收拾她,得讓她知道咱們的厲害。”
何曉蔓伸手揉了揉小兒子炸毛的頭發(fā),“好,寶寶說收拾,那咱們就收拾她。”
說完,她拉著兩個小家伙和他們交代了一些事,然后拿著手表進(jìn)了廁所,把它扔到空間里。
既然溫明月要白送她一塊手表,那不收白不收咯。
溫明月來得比何曉蔓想象中的要快一點,她剛從廁所里出來,她們就來敲門了。
溫明月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剛才那兩個同事,她一臉歉意地看著何曉蔓:“曉蔓同志,我剛才在你這兒洗手時摘下手表忘記拿了,你幫我拿一下,上面刻有wmy幾個字。”
何曉蔓笑了笑,轉(zhuǎn)身進(jìn)洗手間,回來就道:“明月同志,我們這兒沒有你的手表啊。”
“這怎么可能沒有啊?”溫明月擰眉道,“我剛才就是在你這兒上了廁所洗手時摘下的。”
“不信啊?”何曉蔓直接讓她們進(jìn)來,“那你就自己去廁所看。”
溫明月當(dāng)即進(jìn)屋往洗手間找,過了片刻她出來,嘟囔道:“好奇怪啊,我記得剛才洗手的時候明明放在洗手間里的,現(xiàn)在怎么就不見了?”
她轉(zhuǎn)頭看著何曉蔓:“曉蔓,實在不好意思,這塊手表是我大哥定制的生日禮物,對我來說很重要了,你看是不是兩個孩子拿了……”
“我們沒有拿你的東西。”她的話沒說完,江星辭就已經(jīng)氣成了河豚,“你休想污蔑我們!”
江星珩也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里有些與他年齡不符的冷靜,“你現(xiàn)在是想陷害我們嗎?”
溫明月聞言臉色微變,沒想到這兩個小東西這么聰明,她沒搭理二人,只看著何曉蔓,“曉蔓,你好好問問孩子,是不是他們不小心拿了藏哪個角落了?”
她身后的兩個同事也道:“是啊,曉蔓同志,如果他們真拿了,你把表還了就是。”
何曉蔓冷笑看著溫明月,“我兩個兒子清清楚楚說了沒拿!你是畜生聽不懂人話非得往我孩子身上潑臟水嗎?”
她話說得這么難聽,可溫明月卻沒怎么生氣,目光掃了一下房間,那床頭似乎沒變化,東西應(yīng)該還在。
她心里了然,只冷聲道:“何曉蔓,既然你們說你們沒拿,那敢不敢讓我搜一搜?”
“我憑什么讓你搜?”何曉蔓眸光凜然,“你是誰?你有搜查證嗎?溫明月,你別以為你爸是司令你就可以亂來。”
溫明月心里笑了聲,看來這女人知道她底細(xì)啊,“行,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保衛(wèi)科報案,我要讓他們把你這里搜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