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喬喬差一點飆出臟話。
看了一眼裴嘯,就又表演起了茶藝,“姐姐,你說話怎么這么粗魯啊,不會是一結(jié)婚,就把真面目露出來了吧?姐夫……,你別被我姐嚇著喲。”
安糖糖:……欠揍的玩意。
“好了,都少說兩句話。”安初平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裴嘯,“時間也不早了,先吃飯,我們喝兩杯。”
裴嘯算是禮貌的點頭,“好。”
飯桌上。
安初平倒也沒有再說什么,關(guān)于彩禮的事情。
但關(guān)于項目上,他聊了不少。
安喬喬一個勁地給裴嘯夾菜。
她夾一樣,安糖糖就扔一樣,兩姐妹暗地地較勁,不顧不管。
一吃完飯,安糖糖就拽著裴嘯離開了安家。
“真是窒息,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他們盯著你的眼神,就像是一塊肉,一塊秀色可餐的大肥肉,想把你的價值利用到極致……”
安糖糖拍著腦袋。
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安家就像吸血鬼似的。
裴嘯淡淡笑笑,“他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也沒有給你彩禮,你心里的想法……?”
“不用。”安糖糖拍拍自己的口袋,“我有錢,不用給。”
“那你不會覺得我不重視你嗎?你看別人家娶老婆,都是三媒九聘的,你什么也沒有。”
裴嘯這么說來。
安糖糖心里倒也有一點小波瀾。
但這不重要,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好了。
“沒事啊,我也沒給嫁妝,抵了。”
她沖他笑著,一副并不介懷的模樣。
裴嘯是個男人,他怎么會不懂,她心里期待的是什么。
“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他說。
安糖糖也是這個意思,“好呀,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懷了寶寶。”
裴嘯托了關(guān)系。
很快就拿到了檢查結(jié)果。
安糖糖懷孕了,已經(jīng)兩個多月。
“真的懷孕了,老公。”
“那一定要注意,我也會多抽時間陪著你。”裴嘯吻了吻她的額頭,感覺責(zé)任重大,“媽要是知道你又懷孕了,得親自過來照顧你。”
“不要。”安糖糖懶懶的靠在裴嘯的懷里,“我不僅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還可以照顧好女兒,還可以照顧好你,我很厲害的。”
“厲害的小朋友?”他調(diào)侃她。
安糖糖得意的點頭,“那可不。”
小姑娘真的很好打發(fā)。
幾句夸獎的話,就讓她心花怒放。
他從來沒有認(rèn)為,安糖糖可以做一個合格的妻子,母親,甚至是一個很好的兒媳婦。
但她好像,卻適合每一個角色。
他狹隘了。
年齡并不代表著什么。
……
安糖糖懷孕的風(fēng),總是刮到了安家。
湯怡和安喬喬,認(rèn)為這是讓裴嘯變心的最好時機。
“男人這種生物,最容易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尤其是年富力強的男人,他們那方面,需求都比較旺盛,就算三個月后可以做了,……女人大著個肚子做那事,他們總是不喜歡的。”
“喬喬,你去做個全身的水光,把自己養(yǎng)得嫩嫩的,往他的大腿上一坐,我不相信,他不亂懷。”
湯怡傳授著經(jīng)驗。
安喬喬聽得在理,“媽,我一想到被裴嘯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做,我真的就……”
她差一點因為臆想的興奮,發(fā)出尖叫。
湯怡示意她不要失態(tài),“男人性能力是一方面,我們想要得到的,不止他這個人,還有他的錢……,裴嘯現(xiàn)在是江城的新貴,年輕有為,靠自己把集團做得那么大,這么好的果子,怎么可能讓安糖糖那個賤丫頭獨食呢。”
“媽,你說得特別對,她安糖糖有什么呀,要身材沒身材,天天嘰嘰喳喳的,像只喇叭,不過就是爬了次床,懷個孕,生了個孩子而已,她哪哪都比不上我。”
安喬喬一直不把安糖糖放在眼里。
她見多了,那些見色起意的男人。
裴嘯……也不會成為例外。
湯怡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
畢竟這些年來,這個優(yōu)秀的女兒,不知道攪亂了多少富豪的春心,既得利益也是刮目相看。
“喬喬,安糖糖跟她媽媽是一樣的蠢,除了那張嘴不饒人,她別無長處,這樣……”她沖女兒勾了勾手指,安喬喬便把小臉湊到了湯怡的面前。
母女兩個一番嘀咕下來。
也就達(dá)成了一致。
“媽,那我現(xiàn)在就去了。”
“這個,你拿著。”湯怡給了安喬喬一瓶無色無味的液體,“必要時,就用這個,沒有哪個男人能撐得住,到時,還不是你想怎樣,便是怎樣。”
“太好了,媽。”安喬喬將藥瓶裝好,“那我走了。”
……
夜色如墨。
裴嘯抬腕看了眼時間。
他答應(yīng)過安糖糖,要多一些時間陪她。
小果凍也是。
今天又工作到了這么晚。
嚴(yán)特助走進(jìn)來,手上是裴嘯吩咐買的甜品和鮮花。
“裴總,都買好了,還給小小姐,買了一個拉布布。”嚴(yán)特助將東西,交到裴嘯的手里,“今天,太太給我發(fā)信息了,說讓我看著你,不要太累了,她會心疼。”
安糖糖從自己的下屬,變成了總裁夫人。
嚴(yán)特助也是適應(yīng)了一些日子,才接受了這個身份的轉(zhuǎn)變。
“太太還說,晚上,她會等你一起吃飯,但又不讓我催你,讓你先忙工作。”
嚴(yán)特助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安糖糖確實長大了不少,這字里行間,儼然有了當(dāng)家主母的風(fēng)范。
裴嘯嗯了一聲。
“知道了。”
“那您現(xiàn)在要回家嗎,我讓司機備車。”
裴嘯:“回家。”
聲音剛落。
一道尖銳揉捏的夾子音,傳了過來,“姐夫……”
嚴(yán)特助不認(rèn)識安喬喬。
對于突然的闖入者,他是很戒備的,“你誰啊?怎么不敲門就進(jìn)來了?”
“人家叫的是姐夫,你猜猜我是誰?”安喬喬的香奈兒包包,往嚴(yán)特助面前一掃,帶起一陣濃烈的香水味。
嗆得他直咳嗽,“什么姐夫不姐夫的,裴總現(xiàn)在下班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你再來吧。”
嚴(yán)特助伸手?jǐn)r下。
安喬喬沒法靠近裴嘯,不悅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姐夫說,你這樣攔著我不好吧?”
“像你這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我見太多了,我們裴總不是隨便的人,他現(xiàn)在急著回家陪太太,這位小姐,你還是請回吧。”
安喬喬氣哼。
嬌俏地開始撒嬌,“姐夫,你說句話嘛。”
裴嘯將手里的東西放下。
抬了抬手指,嚴(yán)特助便心領(lǐng)神會的,下去了。
離開時,他特意沒關(guān)門,就怕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出什么幺蛾子。
“有什么事情,說吧。”裴嘯很冷淡。
安喬喬不在乎,慢慢地湊到他的面前,仰起小臉,“姐夫,人家好多天沒見你了,挺想你的,晚上有沒有時間呀,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