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一直都有些沮喪的夏語若,立刻就露出了笑容,連帶著眼角都滿是笑意。
賀蘭辭看著他的笑容,突然想起年少時那個坐在秋千上女童,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要一輩子守護那個單純的笑容。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說我的事,倒是蘭辭哥哥你,我聽過,那個活閻王開口問你要了很多銀子!”夏語若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包袱,“這里都是我從小到大所有攢著的首飾,雖然可能不大值錢,但是,我也想幫幫你!”
賀蘭辭看著面前的包裹,里面零零碎碎的都是手鐲,耳環,最值錢的也只是一個金釵。
賀蘭辭看著包裹里面的東西只覺得心中酸澀,明明夏語若也是夏家的女兒,可她竟然只有這么一點首飾,而夏簡兮,卻有一棟日進斗金的蘭香樓。
越是這般想,賀蘭辭便越覺得夏簡兮該死,若是沒有她,這些東西合該就是語若的。
賀蘭辭強壓住心中的怒意,收好夏語若的包裹:“哪里用得著你的這些東西啊!他的確是問我要了一些贖金,但是還不至于要淪落到讓你替我變賣首飾的地步!”
夏語若眼巴巴的看著賀蘭辭:“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賀蘭辭輕笑,“把你的這些東西收好!”
“你莫要騙我才是,若是騙我,我以后可都不理你了!”
“騙你我就是小狗!”
夏語若還想說些什么,身旁的婢女突然低聲提醒道:“小姐,我們出來已經有些時辰了,得趕緊回去了!”
“好吧!”夏語若頗有些戀戀不舍的起身,“那蘭辭哥哥,我,我改日再來看你!”
“好,路上小心!”
站在一旁的蘭亭,淡淡的看著逐漸遠去的夏語若,他時常看不明白,賀蘭辭明明心黑手狠,可為什么在面對夏語若的時候,總是格外的溫柔,就好像這世界上所有的例外都是夏語若。
賀蘭辭發現蘭亭在發呆,冷不丁的問道:“想什么呢?”
蘭亭先是一愣,隨后實話實說:“我只是在想為什么公子只有在面對夏二小姐的時候,格外溫柔!”
賀蘭辭突然沉默,良久以后,才說道:“找個時間,幫我約見一下夏家宗祠的族長!”
“是!”
走出別苑的夏語若將懷里的首飾交給婢女,隨后罵道:“下次有點眼力見,我把首飾拿出來的時候不知道說點話嗎?”
婢女低著頭,不敢吭氣。
“真是蠢笨!”夏語若嘆息,“要不是夏簡兮那個賤人,玉婷怎么會出事!”
“小姐不是說,要來找小侯爺幫忙處理宗族的人嘛,怎么到頭也沒說?”玉羽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實在是蠢笨,這種事情哪里用得著親自說出來,只要我勾勾手指,賀蘭辭就愿意為我去赴湯蹈火!”夏語若冷笑,“我只要抱怨幾句,在那些不值錢的首飾出來做場戲,他賀蘭辭自然會替我解決那些讓我不痛快的人!”
夏語若見玉羽依舊是一臉的困惑,最后嫌棄得戳了戳她得腦袋:“你說,玉婷在的時候,你也總是跟在他身邊幫著干活,怎么就一點聰明勁都沒學到,真真是笨的要死!”
玉羽委屈的低下頭:“奴婢只是想不明白,小侯爺對小姐這么好,小姐為什么非要嫁給世子,雖然侯府不如王府,可是,小侯爺滿心滿眼得都是小姐!”
“你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夏語若輕哼一聲,“這男人嘛,向來都是這天底下最賤的東西!”
其他
1、男主與渣男的談判中,加入“皇帝突然介入”的轉折,如皇帝懷疑男主借機斂財,制造三方博弈的緊張感
2、將“查永昌侯府”與“女主個人復仇”強綁定,而非單純的官場查案
3、比如說前世殺子事件可以跟賭坊查案關聯,賭坊打手是當年地窖兇手之一,比如折磨自己,抽打自己,女主有目的的性的去抓賭坊的人,還是為了復仇,讓查案直接指向主角的核心仇恨
4、女主利用重生記憶,主動提供關鍵證據,如前世看到的永昌侯府暗賬位置,而非僅靠男主的官方調查。凸顯女主的主動性。
5、比如說渣男救父湊錢這個事情,讓渣男有點被動,就是可以小小挫傷了渣男的銳氣,但是沒有傷及根本,然后渣男變本加厲,又策劃了新陰謀
①利用夏氏族人對嫁妝的貪心,煽動他們對女主下毒/綁架,激化夏家的矛盾,比如說一次陷害女主清白不成,還想二次陷害;
②比如說堂妹和渣男,暗中聯系永安王府,透露女主與男主合作的細節,引發皇帝對將軍府的猜忌;
③利用玉婷未死的消息,偽造“女主殺人滅口”的證據,抹黑其名聲。宅斗文無非就是一方指責另一方,站在道德制高點,打擊對方嘛
④某個宴會遇到男二一家,反派陷害被女主提前發現,反殺
⑤
刪減片段
先帝死的早,沒能發現夏茂山是個戀愛腦,可新帝活到了現在,他可比任何人都希望,夏茂山跟夏夫人可以白頭偕老。
畢竟,一個沒有兒子還戀愛腦的武將,那他可就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都不用擔心人家拿了兵權就想謀反了。
想當初,先帝本就是為了分割將軍府的兵權,才會保下這個媒,想在夏簡兮成婚以后,削弱將軍府得兵權,以嫁妝的形式轉到永安王府的手上。
可現如今,皇帝根本沒必要這么做,畢竟,現如今的永安王,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而且,還與新帝有芥蒂,皇帝是瘋了,才非要將這一半的兵權給到永安王。
前世的夏語若之所以可以那么順利的帶走原本就應該屬于她的兵符,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將軍府,都沉浸在她被人擄走的悲痛之中。
就連新帝,也忙著收拾那些害死太妃的逆黨,沒能想的起來這半塊兵符,這才被夏語若鉆了空子。
2
夏茂山看著已經漲紅了臉的三叔公,隨后看向易子川,低聲說道:“還請王爺進內院休息片刻,微臣有點家事要處理一下!”
易子川雖然笑話看戲,但也懂給人留顏面,從善如流的起身,端著手里那盞剛喝了一口的茶,跟著下人便入了內院。
易子川前腳剛出堂屋,后腳,便聽到夏茂山帶著怒意的叱罵:“六親不認的難道不是三叔公你們……”
將軍府的人都在堂屋擠著,內院除了一個奉茶的小丫頭,空空蕩蕩的,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夏簡兮才掀了簾子走了進來,卻正好瞧見站在畫像前認真瞧著的易子川:“娘親擔心冷落了王爺,特地讓我來看看,沒想到王爺一個人在這里,還挺會找樂子的!”
“夏小姐的傷可是好些了?”易子川看著走進來的夏簡兮,冷不丁的問道。
夏簡兮先是一愣,隨后笑著應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虧了太后娘娘派來的御醫!”
易子川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夏簡兮,隨后輕笑一聲:“夏家的族親都鬧成那副樣子了,也不見夏小姐著急,夏小姐還真是沉得住氣啊!”
“王爺這不就帶著圣旨來了嘛!”夏簡兮笑了笑,隨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急是急不得的!”
易子川微微挑眉:“夏小姐,你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遭?”
夏簡兮接過聽晚遞過來的茶湯,輕輕的吹了吹浮沫,隨后笑道:“當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動某些權勢的時候,只要將矛盾放大,損害到所有人的利益,那某些權勢,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矛盾放大?”
“我外祖父曾經跟我說過一個故事!”夏簡兮看著手中的茶湯,輕聲說道,“他早年是販茶發家的,沒有自己的碼頭,就總要受碼頭的束縛,那個時候,碼頭的主家眼紅他賺得多,就翻倍抽他的利,我外祖父吃了大虧,心有不甘,便半夜在碼頭貼了告示,告訴所有人碼頭要翻倍抽利,主家一下子就得罪了所有的商戶,商戶聯起手來要換碼頭,沒辦法,主家只得認栽!”
“你外祖父是個生意人!”易子川聽明白了夏簡兮的話,只是忍不住好奇,“那你就不怕,他們聯手,最后吃虧的,是你們?”
夏簡兮冷笑:“可是,我們雖然是主家,但他們并不是商戶,我們將軍府,從來不受制于人!只是有些人,被喊了幾聲長輩,兄弟,就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3
永昌侯老夫人去寧遠侯府吃了周歲宴,卻在回府的路上摔成癱子的消息,當天夜里,就傳到了寧遠侯夫人的耳朵里。
逗弄著寶貝孫子的寧遠侯夫人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不由皺緊了眉頭:“什么叫做來我們府上吃了周歲宴,回去就摔成了癱子?難不成,還是我們府上的菜給她吃成癱子的不成?”
坐在一旁的少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婆母,隨后低聲說道:“早知道這永昌侯府是這個做派,一開始就不該請她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