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羅布則是搖搖頭。
“這只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請求罷了,算不上是威脅,如果我兒子都出事了的話,那么我連太陽系防御公司防御長官的位置都可以不要了,何況是為你們做事情,這一點,你們應該心知肚明才對。”
“你特么!”
塞文一旁的特工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上來就想要揍一頓羅布,但被塞文一把給拉住了。
“不要急著動手!現在我們可是一條戰線上的,千萬不能發生什么沖突!”
塞文算是制止住了這個下屬。
這個特工這才是恨恨作罷。
塞文澤是目光依舊盯在了羅布的身上,最終選擇了妥協,他點了點頭。
“去,將這位羅布先生的兒子帶過來!”
按理說,羅布的兒子已經逃到了別的地方了,是被聯邦政府派遣專門的隊伍給抓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挾到羅布。
現在也是可以攤牌了啊。
很快,羅布就見到了自己兒子薩,只是薩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極其的糟糕,滿臉的鮮血和狼狽,看的羅布格外的心疼。
“你們到底是對我兒子做了什么事情?”
羅布死死的盯著塞文等人,憤恨不已。
塞文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知道的,這里是戰亂地區,有的時候會出現一些掙扎和無奈的暴力舉止,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想羅布先生您作為太陽系防御公司的防御官,應該很清楚這一點吧?”
“你!”
羅布差一點就暴起發難了。
但是他最終還是咬咬牙選擇了忍耐下來了。
開玩笑!
如果自己現在貿然的選擇動手的話,怕是對面的家伙會第一時間對自己開槍然后接管自己的下屬。
罷了!
羅布也是被一旁的下屬給拉住了。
塞文繼續說道:“好了,羅布先生,您想見到您兒子的請求,我也算是替你完成了,接下來,您準備準備吧!”
聞言,羅布一陣沉默,但最終還是選擇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就按照你說的,我會安排我的人展開針對那個華國軍官的搜索,將他逼入你們設下的狙擊范圍當中!”
很快,羅布開始了行動,只是他們針對的其實不是趙毅本人,而是冒充趙毅的林俊彥。
所以說,現在的林俊彥面臨的處境也可以說是岌岌可危的。
“也不知道大隊長那邊現在具體是個什么情況了。”
林俊彥不由得瞇起了雙眼,總覺得這么鬧騰下去的話,肯定算不上是什么好事情了。
罷了!罷了!
這一刻,林俊彥也是不由得挑動起了眉梢,拼了命的想要藏匿好自己。
只是對方壓根不會為自己所動。
對方的大批的武裝人員手持武器,很快就將林俊彥逼入了絕境當中了。
在這種情況下,林俊彥自然也是顧不得什么了,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反擊,對面的家伙也是在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的開槍,那火蛇一樣的子彈傾瀉而出,根本不打算留給“趙毅”任何活命的可能性。
林俊彥畢竟不是趙毅,他無法在這種包圍圈中做到一點傷勢都不受。
所以,很快,林俊彥就受傷了。
但他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那些人還以為林俊彥已經死了,所以沒有繼續發動火力攻擊,而是直接圍了過來。
可這個時候,遠方,一顆顆的子彈命中在這些家伙的身上。
是趙毅本尊!
他直接開始狙殺掉這一個又一個的太陽系防御公司的武裝人員了,壓根就不打算放過這些家伙。
而這些家伙也是意識到了,這里頭居然不止一個華國軍人!
“羅布先生,這里頭不止是一個華國軍人!而且對方還有一個是狙擊手,我們現在面臨的情況十分的糟糕!”
另外一頭的羅布一聽到這個話,瞬間神色一沉。
“還真是夠糟糕啊!”
“沒想到,在這附近居然還藏著另外一個華國軍人,還是一個狙擊手!”
“一個尚且如此難以對付了,何況是兩個,要是這兩個家伙聯手的話,我們真不見得是對手!”
羅布開了口。
聞言,塞文皺眉。
“他們兩個現在不就已經是聯手狀態嗎?”
羅布冷冷的掃了一眼塞文。
“我說的聯手和你說的不是一回事。”
“他們兩個確實是一個隊伍,但是他們兩個無法達成遠程聯系,所以他們現在還算是各自為戰。”
“除非其中一個人未卜先知,能夠預判出一切的情況,可那種人就上帝是諸神,我們可不會是上帝和諸神的對手。”
這一句話,極其的具備嘲諷的意味。
塞文也清楚,對方是在譏諷自己,一時間也是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但是很快,塞文就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那你接下來準備做什么?要是有什么決斷的話,不妨直接付諸于實踐吧。”
塞文現在可以說是將整個指揮權都全部交到了羅布的手上了。
當然,他也具備隨時收回對方手中指揮權的能力,至少己方的背后站著的是聯邦特工總部,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太陽系防御公司能夠比擬的。
羅布也是深深的看一眼對方,然后收回了視線。
“好,既然接下來是我全權指揮的話,那么所有人都開始給我行動起來,也包括你們!”
羅布望向了塞文。
塞文臉色一沉。
這個家伙心中到底是在盤算著些什么,塞文可以說是一清二楚的。
可不等塞文說話,羅布就率先開了口。
“你方才不是說了,會將全部的指揮權都交給我嗎?”
“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那么我們也干脆別多廢話了!”
“就按照我剛剛說的做好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將對方逼入絕境當中!”
羅布現在就是在將軍塞文。
而塞文也是聽到這么一席話后,久久失言,他是具備隨時收回對方指揮權的權力。
可對方的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么自己也無法隨時收回了啊,一時間,塞文也是恨得牙癢癢,可又無可奈何,畢竟話是他放出去的,權是他交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