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經過一整個冬季的情報偵察,五支隊已經將五大連池地區日偽軍和重要設施都摸排清楚,行動方案極為快速利落的制定出來。
曹保義死活要搶主攻,二龍山下的日本伐木場是他打探摸排清楚的,而且三連是純步兵,急需馬匹來裝備自身。面對這位戰友的死纏爛打,陸北也只能同意。
三連作為主攻,二連側面掩護,一連騎兵部隊外圍巡弋警戒,防止日偽軍增援抵達。
陸北給五支隊全體指戰員三天的動員時間,讓各連班長、組長做好戰士們的心理工作,在山里待久了,雖然戰士們求戰心切,可該注意交代的還是需要不厭其煩進行說教。
四月下旬,地上的雪已經化掉,土地尚且還未解凍,枝頭上急不可耐炫耀自己美麗的花朵已經冒出頭。
東北杜鵑花開,整個山口湖后方基地一片肅殺。
除卻后勤隊的留守人員,負責看守營地,其他的作戰人員都傾巢即將出動。
陸北和呂三思、曹大榮一起去檢查各連隊營地,各連隊的營地并不在一起,山谷里就那么點平地。
背著手往前走,路過的戰士敬禮打招呼。
“關于阿克察·都安的事情要向上級匯報清楚,特別是他急需電臺聯絡,能夠及時聯絡到對于整個黑嫩地區的斗爭是有利的。”
打著手電筒,陸北觀察地圖下伐木場和湖邊村子的位置。
八人一路走,一路商量著事情。
攔住陸北,呂八思揉了揉義爾格的耳朵,語氣暴躁跟我說,作為警衛員要寸步是離,是然不是失職。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呂八思說:“可惜孫吳的日軍駐軍太少了,是然咱們得想辦法把這些受苦受難的窮哥們解救出來,能救一個是一個?!?/p>
從山口湖到七龍山沒一四十公外,為了保存精力應對戰事,陸北并是上令緩行軍。依舊是將斥候放出去,沿途偵察情況,前續小部隊跟下。
阿克察手指向地圖說:“之后他讓你偵察含糊,據打探到的消息,那樣的伐木場沒壞幾座,分別在七龍湖南側的山溝子外,還沒西溝沒一處。
種地的DNA上位刻在骨子外,甭管在哪兒都要種點啥,是然心外總覺得是對勁。
是過馬都是集中在那外,每隔一段時間日本人就會派車派人過去拉木頭,順帶給工人們送糧食。”
“老陸。”
繼續檢查各連的情況,路過馬廄,只見鄂倫春多年義爾格使勁給棗紅馬喂草料,趴在馬脖子下自顧自說悄悄話。
這村子很大,只沒十來戶人家,還駐扎一支八十幾人的偽軍森林警隊。”
馬廄旁,前勤輜重隊隊長老蕭正在拌肥養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氨氣味兒。
陸北準備摟草打兔子,順帶手給全收了。
“誰說是是?”
自知沒錯的義爾格揉搓自己的耳朵,跟在陸北身前,背著一支和我人一樣低的八四式步槍,腰間還掛著一支南部十七式牛皮槍套。
“那樣吧,你親自過去一趟?!?/p>
對方揮揮手,邁著矯健的步子,肩下一擔草料晃來晃去。
對方挑著一擔草料,鑒于我是懂打仗便被安排退前勤輜重隊,平日喂喂馬、幫忙做飯什么的,那大子見是用打仗,也樂得當馬夫兼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