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系列設計制造屬于一個部門。
“航空?飛機?”,楊樹林激動的問道。
“圖154。”
“我糙,你真在搞飛機?”
“你以為是假的?”
“前年,國內買了他們一架圖154,花了兩千多萬美元。”
“夠貴的。”
“你能買得起飛機?”
“你說呢?看來你對我的實力一無所知啊。”
孫鐵軍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楊樹林。
這個特別助理當的不合格,連老板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孫鐵軍心里舒服多了。
發小就是發小,啥事都告訴我,你是特別助理又咋了?還不是跟傻子一樣?
到了別墅,小伙子們一下車,蘇聯這邊的安保人員立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如臨大敵。
有時候,普通人可能感受不到他們的危險氣息,但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一般都能感受到。
陳衛民笑道:“不要緊張,他們是你的同事,這位是何為凱,這伙人的負責人,都放松,放松。”
“暴死,他們是戰士。”
“是的,和你們一樣,都曾經上過戰場,梅沙伊爾,以后你們要精誠合作。”
“是,暴死。”
但是何為凱等人都不會俄語。
陳衛民只能讓曾經當過大學老師的張賀,抽空教一教他們。
在俄語環境里,學習俄語的速度應該會很快。
“梅沙伊爾,帶他們去挑選一下武器。”
“是的暴死。”
陳衛民進到別墅后,趁著楊樹林去選房間了,小聲對孫鐵軍說道:“以后守著他說話注意點,有些不能說的不要說,還有,給他找個秘書。”
一聽陳衛民要算計楊樹林,孫鐵軍笑得太雞賊了。
當年上學的時候,他們倆加上張建華,三人就是這么干壞事的。
“給他找個多大的?”
“十四到十八的吧。”
“你從哪找的這么個夯貨?”
“別問。”
孫鐵軍指了指天空,一臉詢問的表情。
“自已有數就行。”
“那批資料的原因?”
“軍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孫鐵軍趕緊閉上了嘴巴。
“通知下去,晚上公司聚會,所有人都參加,安排他們去搞點野味。”
正好楊樹林出來了,問道:“有野味?去哪搞?”
“莫斯科國家森林公園。”
“我也去。”
孫鐵軍也跟了去。
一會工夫,別墅內安靜下來。
陳衛民困的不行,睡著了。
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此時,別墅里聚集了三十多口人。
一半華夏人,一半蘇聯人。
別墅外升起了兩堆篝火。
一個烤野豬,一個烤鹿肉。
“這么熱鬧?”
“老板。”
楊樹林一看陳衛民醒了,激動的拉住陳衛民,“老陳,看看,怎么樣?”
遠處躺著一頭黑熊。
“你打到的?”
“必須的啊,我告訴你,他在樹洞里睡覺,被我一槍打到眼睛里就死了,一會把熊皮剝了。”
“熊掌留著哈,回國讓人給做做,咱也嘗嘗熊掌的味道。”
張賀說道:“已經找好廚師了,遠東地區有吃熊掌的傳統,明天晚上就能做好。”
“那就太棒了。”
陳衛民迎著達維多維奇走了過去。
“達維多維奇,歡迎你。”
“陳先生,聽說晚上你們要聚會,我和劉世云就過來湊個熱鬧。”
“哈哈,歡迎還來不及呢,外面太冷了,咱們進去說話。”
別墅里,已經準備了西式開放式酒會的模式。
但是陳衛民等幾個重要人員有餐桌。
“達維多維奇,劉老板,怎么樣?不會再打架了吧?”
劉世云笑道:“我們倆純粹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兩家已經商量好了,以后燕京倒爺用他們的車輛運輸貨物,只要市場價的兩倍。”
劉世云說的是燕京倒爺,至于華夏其他地方的倒爺們,不在劉世云的考慮范圍之內。
劉世云之所以能夠在切爾基佐夫市場站住腳,靠的就是燕京幫的支持。
其他地方的倒爺,可沒支持過劉世云,所以劉世云看得很清楚,也知道應該籠絡誰。
“那就好。”
孫鐵軍端著鹿肉上桌子,“何為凱他們鄙視蘇聯人吃烤肉的習慣,正在烤串,一會兒還有烤串哈。”
陳衛民端起酒杯,用俄語大聲說道:“同志們。”
別墅里立刻安靜下來。
“雖然今天不過年不過節,但是在這隆冬季節,我們能相聚在莫斯科,就是我們的緣分,我陳衛民感謝大家的幫助,尤其是張云志和張賀兩位老師,本來應在燕京享受他們美好的退休生活,但被我拉到了莫斯科,在此,我向他們表示感謝,干杯。”
“干杯。”
“烏拉……”
陳衛民一口一兩的杯子。
“今天不醉不歸。”
“烏拉……”
瓦蓮京娜帶著一個很陌生的蘇聯女人走了進來,她倆的手里托著盤子。
陳衛民多看了兩眼陌生的女人。
很驚艷,身材嬌小,面容白皙,一雙眼睛很會放電。
孫鐵軍小聲說道:“她叫謝爾多娃,今年十六歲,是莫斯科藝術團的,能用漢語交流。”
“軍子,安排的不錯。”
“你要是看上了,留給你,我再給楊樹林找。”
“用不著,還有,不能光你們有暖被窩的,何為凱他們也幫忙找幾個。”
“放心吧,你看看華夏來的這群人,除了張賀以外,都有了,公司出錢,也花不了幾個錢。”
陳衛民感覺孫鐵軍有拉皮條的潛質。
陳衛民笑道:“謝爾多娃,不用你忙了,坐下一起喝一杯。”
謝爾多娃用生硬的漢語說道:“老板,謝謝。”
估計謝爾多娃已經得到了瓦蓮京娜的吩咐,知道誰才是她的目標,所以坐在了張賀和楊樹林的中間。
“伙計們,干杯吧。”
“干杯。”
一口鹿肉,一口酒,這樣的日子只有天上有。
楊樹林感覺自已的身體僵硬了。
因為謝爾多娃總是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觸他。
未經人事的楊樹林臉紅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陳衛民被人灌醉了。
再醒來,王慧儀正在自已身邊睡的香甜。
“老板,醒了?”
“哦,什么時候回來的?”
“凌晨回來的。”
王慧儀趕緊起來,給陳衛民端來了一杯水。